就明白了玄船抱海宗主的意思。
只不過,他依然還是難以相信,之前才和他侃侃而談所謂“賭局概念”的萱萱,身上會有什麼不對!
“你的意思是說……萱萱難道竟不是‘人世間’的人?”這麼一問之後,不止是小盤環宗主,連另外一位邪宗的極元真人,同樣也露出了訝然的表情。
“什麼呀……玄船抱海宗主,你們這個‘激生池’恐怕搞錯了吧?萱萱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呢……她怎麼會不是我們‘人世間’的人?”
在極元真人之後,仁義王也點著頭,有點氣憤地介面道:“是呀是呀……你們說別人也就罷了!本王也是看著萱萱長大的……怎麼也不能相信‘萱萱’竟然會有問題!”
對於極元真人和仁義王的質疑,玄船抱海宗主,非常鎮定地,但卻也同樣非常堅定地回答道:“對於兩位所說的這個‘萱萱’小姐,我是不像兩位這麼熟悉……”
說到這裡,玄船抱海的語氣很快就是一變:“不過我卻是很熟悉這艘‘飛雲城’的設計……因為我們‘玄水宗’的專長,便是製作超大形的船舶,因此事實上本宗也是參與控制此城的宗派之一……就我知道,這樣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既然萱萱小姐引起了這樣的變動,一定就是有什麼東西,是不屬於她那單純體質的!”
儘管玄船抱海宗主這麼說,但是仁義王依然以一種充滿疑惑的語氣說道:
“喂!你們正派該不會是想要用這樣的手段,去除掉你們看不順眼的人吧?”
仁義王的這段話,雖然說得非常簡單……
不過他這樣的語意,卻已經等於是某種非常嚴重的指控了!
神砂宗的“砂罩天”宗主宛如砂磨的臉龐,馬上就變了顏色說道:“什麼?你說什麼?”
仁義王微微一愕,這才想到剛才的話語,某種程度上已經是很大的侮辱了。
但是在此刻此時,他卻是真的看著萱萱從小長大,因此實在是無法相信萱萱竟會有什麼樣的不同,所以儘管“砂罩天”的反應不佳,但仁義王還是很堅持地繼續說道:“本來就是呀……如果今天這種事是發生在像你的女兒身上,你的女兒是不是妖怪,你最清楚了,怎麼能夠不懷疑這裡面另有問題呢?”
被仁義王以如此的例子反問……
就算是砂罩天,也不禁眼中微微露出了詢問之色,望向了旁邊的玄船抱海。
玄船抱海的反應,依然還是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同時也針對了仁義王的話語說道:“仁義王……即使她是你的女兒,現在也沒有人能夠知道她做過什麼,接觸過什麼,是不是?請你別忘了,會有這種反應,不一定是‘萱萱’小姐有問題……很有可能是她的體內,或是體外,某種東西有問題!不是嗎?更何況,說到底……這位萱萱小姐,畢竟不是你的女兒,對吧?”
被玄船抱海如此的反質,仁義王一時之間,倒也想不出該怎麼駁斥了。
因為,他說的確實也非常有道理。
極元真人一直都是潛伏在眾正派之中擔任反間的工作,因此,他當然知道,這些正派的宗主們,其實基本上來說,並不是這麼“看得起”他們這些邪派的人……
因此,當萱萱一踏入“激生池”裡,結果引起了如此的驚人鉅變之後……
雖然同樣的,極元真人實在很難相信,萱萱的身上會有什麼東西是屬於“非世俗界”的……
但是玄船抱海說的話卻也同時提醒了他……
“會有這種反應,不一定是‘萱萱’小姐有問題……很有可能是她的體內,或是體外,某種東西有問題!”
難道,萱萱的身上,真的帶了什麼特別的東西嗎?
極元真人在心中浮起了如此疑問的同時……
在他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