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死。
臥槽莫非饕餮是出來吞吃人頭顱的?!
想到這裡我感覺有點重口味。然而想法還真是實現了。這貨居然真的張口在吞食飛來飛去的頭顱。
但是讓我驚訝的是,那些頭顱在入口之後,那些人的頭顱居然變成了貓狗的頭顱。貓狗的頭顱?我心中打了個突,再看那些人的身體,也都一個個變成了貓狗的身體。
臥槽,怎麼變成這情況?居然將幻術跟降頭術結合在了一起,這人可不是一般的降頭師!
所幸饕餮神獸靈體真的有了效果,這些飛來飛去的頭顱全部被饕餮吞食下去之後,四周的霧氣也慢慢散了。然而,地上卻多了不少無頭的貓狗屍體。
我趕緊拉著陳清姿跑了。這要是被別人看到,我們周圍一堆貓狗屍體,準會被當成虐貓狗的變態狂魔。
我們倆跑了一段路之後,總算到了賓館門口。我們站在門口仔細觀察了一下四下的情況,人來人往裡,沒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下降頭術的人知道我們的行蹤並不奇怪,因為我們在陳穎的住處打破了那個降頭術盒子。但是奇怪的是,降頭師居然能夠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並且對我們下這種可怕的降頭術。
說明這個人不簡單,而且很可能已經盯上了我們。
然而我們卻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想到這裡,我有些擔心,對陳清姿說道:“我猜那降頭師也許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今晚還是要小心點。”
“他哪兒那麼神通廣大,能知道是我們乾的,還半路阻攔?”陳清姿說道:“我看剛才那個降頭術沒有破,只不過是我們不小心動了降頭盒子,所以那降頭術也影響到了我們身上。”
“你說的也對。”我沉吟道:“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今晚還是要小心,這樣吧,你也別自己住了,搬過來住我屋裡得了。”
“呸!”陳清姿斜睨著我說道:“你打了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不去!”
“那就算了,你要是有點啥事,別怪我啊。”我笑道。
陳清姿冷哼一聲,沒理我,自己進了賓館。
我生怕她出事,便將乾脆面君放到了她房間裡,這才微微放心。
回到屋裡洗漱完畢,我便躺到了床上去。
很快地我便睡了過去。迷迷糊糊裡,我就感覺有東西拉著我的腳往外拖,但是我身體卻不能動,還聽到了一陣微弱的絲絲絲的聲音。
惶然中我立即睜開眼睛,吃驚地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背對著我,正把我往外拖。
然而讓我感覺不對勁的是,我一點兒也沒覺得有什麼被拖拽的疼痛感。
我感覺這是在做一種半夢半醒的惡夢,但是等我轉回頭的時候,卻後背一涼,看到另一個我正躺在床上。
臥槽這是靈魂被拽走了??我立即意識清醒了過來。我瞧見拽著我的是個穿著黑色長袍的女人,通體黑乎乎的衣服,鑲嵌著亮晶晶的亮片。就連頭髮也被這亮片黑紗給遮蓋著。
之所以知道是個女人,是我覺得她個頭並不太高,拉著我的那手腕也比較纖細,衣服看上去跟女人的黑紗長裙一樣。
這絕對不是黑無常!我心頭憤怒,努力用意念之力控制自己不被拖走,隨即唸咒拈訣,在那女人後背上畫下一道符咒。
本來這是謝星河的特技,我也沒指望我能有這本事,可沒想到,夢裡的意念力居然超越了我本身的能力,這一道驅邪符咒發出一道金光,居然印在了那女人後背上。
一聲慘叫傳來,那女人鬆了手。鬆手的瞬間,我看到她的手上塗著鮮紅色的蔻丹,就好像是沾染了滿手的鮮血一樣。
我皺了皺眉,心想這雙手怎麼挺眼熟,像是我在哪兒見過。
然而一時半刻我沒想起來。就在這時,我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