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經歷了顯著的起伏。弘治九年,他因徐溥等朝中重臣的賞識,被提拔為左春坊左贊善,承擔起了輔導皇太子朱厚照的重要職責。這一任命不僅體現了費宏在學術與道德上的雙重權威,也預示著他將在未來的國家治理中扮演關鍵角色。費宏在東宮期間,不僅教授太子學問,還以身作則,潛移默化地影響著這位未來君主的品性與見識,為皇太子的全面發展奠定了基礎。
然而,正當費宏在仕途上穩步前行之際,個人生活的變故接踵而至。弘治十一年,費宏的母親餘安人不幸去世,這對費宏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根據明代的丁憂制度,官員需離職回鄉為父母守喪三年,費宏因此暫別官場,返回鉛山老家,深切地履行孝道。在此期間,他還親自為母親撰寫了行狀,邀請大學士李東陽為母親撰寫墓誌銘,這些舉動不僅表達了他對母親的深切懷念,也體現了他深厚的文學功底和對傳統文化的尊重。
費宏的守喪生活並不平靜,期間還遭遇了父親費璠的去世,這無疑是雪上加霜。他強忍悲痛,再次擔起孝子的責任,為父親料理後事,親自撰寫行狀,顯示了其堅韌不拔的品格和對家庭的責任感。同時,費宏在守喪期間並未完全脫離朝政,如在弘治十五年,當得知岳父病逝的噩耗時,他雖不能親往弔唁,但仍派遣使者前往慰問,展現了細膩的人情味和深厚的家族情感。
在喪期結束前後,費宏的生活逐漸恢復正常。弘治十六年夏初,他與宗兄費誠同遊含珠山,這既是情感的釋放,也是對家鄉自然風光的眷戀。同年五月,李東陽、劉健、謝遷等重臣提議編纂《歷代通鑑纂要》,費宏因其深厚的學術背景和豐富的政治經驗,被推薦為編纂官之一,這標誌著他又一次被賦予了重要的文化使命,即將投入到整理與傳承中華歷史文化的艱鉅工作中去。
四、守制復出
弘治十七年,費宏在歷經了長達數年的守喪生活後,正式結束了丁憂期,朝廷急於重用這位才華橫溢的學者官員,特賜驛站車馬供其北上回京。然而,命運似乎對他有著更為複雜的安排,在回京途中,費宏在蘇州得知了妻兄濮韶病逝的訊息,這迫使他不得不改變行程,攜夫人一同繞道至太平為妻兄辦理喪事,並親自撰寫了深情的祭文,彰顯了他對親情的重視和對亡者的哀思。
費宏在途中還特意拜謁了位於呂梁洪的二伯父費瑄祠,這一行為不僅是對先輩的緬懷,也反映了他在仕途重啟之時,內心對於家族榮譽和傳統孝道的尊崇。三月,費宏終於回到京城,正式官復原職,繼續他的政務與教學工作,這一復出標誌著他在政治舞臺上的新起點。
同年八月,費宏受命前往南京主持應天鄉試,這是一個重要的職責,不僅關乎選拔國家未來的棟樑,也是對他學術水平和公正性的認可。在考試結束後,他沒有忘記私人的溫情,特地繞道太平探望岳母,途中與友人王獻可相會,展現了其在繁忙公務之餘對私人情感的珍視。
進入弘治十八年,費宏的職業生涯迎來了新的高峰。二月,因九年任期圓滿且表現出色,他被明孝宗提拔為左春坊左諭德兼翰林院侍講,這是對其學術造詣和政治智慧的高度肯定。四月,輪到費宏值日講授經筵,他提出的“人君之於族屬,固主於親睦之仁,而不可無裁製之義”的觀點,不僅體現了儒家傳統的君臣倫理思想,也透露出對於君主治國應有尺度的深刻理解。遺憾的是,這次講授因孝宗皇帝病情加重而未能進行,但費宏的見解已足以展現其作為一位智者和輔臣的深遠考量。
五、輔佐武宗
費宏在正德年間,尤其是在輔佐明武宗朱厚照的過程中,展現出了非凡的政治智慧與道德勇氣。明武宗即位之初,鑑於費宏在東宮的卓越表現,迅速將其提拔至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讀,這一舉措不僅肯定了費宏的從侍之功,也預示著他在新朝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