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忠分別駐守雲南、廣東和福建,形成了所謂的“三藩”。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三個藩鎮逐漸變得飛揚跋扈,尤其是吳三桂,其勢力尤為強大,幾乎成為獨立王國。康熙皇帝意識到三藩的存在對中央集權構成了嚴重威脅,於是著手解決這個問題。
康熙十二年(1673年),尚可喜因為憂慮吳三桂的勢力過大,擔心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脅,便上疏請求撤藩,並提出告老還鄉的願望。這一舉動引發了連鎖反應,耿精忠和吳三桂隨後也上書附和,請求撤藩。
面對三藩的請求,康熙皇帝召叢集臣商議對策。在討論中,戶部尚書米思翰、刑部尚書莫洛明確表示支援撤藩,認為應該趁機削弱三藩的力量。納蘭明珠同樣支援撤藩,認為這是消除潛在威脅的必要步驟。然而,大多數大臣保持沉默,因為他們擔心如果支援撤藩可能會引發三藩的反抗。
在這種情況下,康熙帝做出了果斷的決定。他認為,吳三桂等人蓄謀已久,即使不撤藩也遲早會反叛,因此主張先發制人。康熙帝批准了三藩撤藩的奏疏,並下令進行撤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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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桂聞訊後立即起兵反叛,耿精忠和尚可喜的兒子尚之信也相繼響應,三藩之亂就此爆發。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叛亂,朝中大臣對於是否撤藩產生了激烈的爭議。一些大臣,如大學士索額圖,甚至請求處死那些倡議撤藩的大臣,認為他們的建議導致了目前的局面。但是,康熙帝堅持認為撤藩是正確的決策,並指出:“這是朕的旨意,他們有何罪?”
待到三藩之亂被平定後,康熙帝回顧了撤藩的過程,並表揚了納蘭明珠,稱:“當時商議撤藩,只有明珠做事符合朕的想法。”他還提到:“當時有人建議誅殺倡導撤藩的大臣,朕若是聽信了他們,就讓忠臣含冤九泉了!”這番言論不僅彰顯了康熙帝的決斷力,也肯定了納蘭明珠在處理三藩問題上的貢獻,從而進一步提升了納蘭明珠在朝中的地位。
四、權傾朝野
納蘭明珠,自康熙十四年調任吏部尚書起,便以其卓越的政務能力和深得聖心的智慧,逐步攀升至權力的巔峰。康熙十六年,他被授予武英殿大學士,並承擔起皇家重要著述的總纂工作,這一系列的任命不僅彰顯了他的文學與行政才能,更使他在朝野之中聲名顯赫,權勢滔天。然而,權力的膨脹也讓他逐漸迷失,表面上的謙和背後,是他利用皇帝的信任,暗中結黨營私,貪汙納賄的真相。
與此同時,康熙皇帝為了國家的長治久安,對水利建設尤為重視。靳輔被任命為河道總督後,採取了在上游修築堤壩以約束水勢的策略,而下游則採取自然疏通的方式。這一決策在於成龍等官員看來,存在隱患,他們認為下游的疏通同樣重要,以防萬一上游堤壩失守,下游百姓將遭受滅頂之災。雙方為此展開了激烈的爭論,康熙帝雖以“便民”、“不害百姓”為考量,傾向於于成龍的觀點,但納蘭明珠卻憑藉自己在皇帝面前的寵信,堅持支援靳輔的方案,認為靳輔經驗豐富且治河有功,應予以信任。這一僵持狀態,直接導致了康熙親自下令的疏浚下河工程進展緩慢,耗費了大量人力物力,卻未能及時完成。
在朝堂之上,納蘭明珠與索額圖之間的明爭暗鬥更是愈演愈烈。索額圖性格乖戾,對不順從自己的大臣毫不留情地排擠,他與太子關係密切,是太子黨的核心成員。而納蘭明珠則以謙和的外表掩飾其狡黠的內心,他不僅樂善好施,更擅長在暗處操作,拉攏新進官員,構建自己的政治網路。對於政敵,他則採取更為隱蔽的手段進行構陷,尤其是對那些依附太子的大臣,更是毫不留情地排擠出去,以削弱索額圖的勢力。
五、議剿臺灣
康熙二十年(1681年),臺灣島上的局勢發生了變化。鄭經病逝後,其後嗣之間爆發了權力爭奪戰。鄭經的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