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防毒面具鬆了鬆以便於自己能呼吸到更純淨的空氣。
。。。。。
“那就這樣,我先出去了,如果我做到了,還請你兌現承諾。”
“好啊,但前提是你得先做到,我才能加入。”
“行,委屈你了,還得在這裡呆一段時間。”
“不,我都習慣了沒事的,我等你!”
“好,再會!”
“拜拜!”離別前,在萊茵生命地底和的對話不禁又迴響在了馮帝月的腦海裡,一個承諾,一個可以讓雪怪變得更加強大的承諾,使命的重擔已經在不經意間再次壓到了馮帝月的雙肩上。
“不對,暴動的氣息,襲擊者麼,有人在這裡!”突然,一股腥鹹的氣味順著晚風飄進了了馮帝月的鼻息裡,察覺到異樣的馮帝月趕忙拉開了步子,面對著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馮帝月只得釋放體內的“永凍”先讓寒流瀰漫開來,先不說是否打得過,至少讓對線環境先變得對自己有利。
“來了,是踢腿!”透過動作造成的氣流攪動寒流來判斷敵方的攻擊軌跡,果然對方來者不善,猛然間一記踢腿直接迎面而來,馮帝月抬手格擋迅速側身跟著也是一腿。
如果沒有武器,光憑體術的話,精通烏薩斯軍用搏擊術的馮帝月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雪怪遊騎兵可不是白呆的那麼多年。
“不行,三流的拳法。”馮帝月嘲諷著心說道,隨即他反手掐住黑暗中的拳頭向下一壓達成一個繳械,然後瞬間抬起自己的拳頭罩著大概是頭的方位就是一拳,馮帝月能感覺到拳頭擦過頭髮的觸感,但其拳擊沒能打到人。
黑暗中對方似乎並不打算給自己喘息的機會,不過這也正合馮帝月的意,掙脫繳械的敵人隨即又是一記踢腿,但這一次馮帝月似乎早就料到了敵方的攻擊規律,這個敵人擅長用腿進行攻擊,雖然說這個人他會體術,但是很顯然並不精通,馮帝月在他的一招一式中可以很明顯的察覺到他的拳擊和踢腿搭配的很不協調。
估摸著位置,馮帝月直接閃到敵方踢腿的內側反手抱住那人的腰一個標準的下腰摔將那人很很的砸到了前方的地磚上,不過在接觸敵方身軀的過程中,他能感覺到那人的背後揹著硬物,根據觸感傳回的第一感覺那應該是劍一類的武器,有武器不用,這不是傻子麼?隨即捱了馮帝月結結實實一套的人開始哀嚎起來,動作上基本沒了動靜。
“哈?冬木幽紀?”聽著哀嚎的聲調怎麼感覺那麼耳熟呢,馮帝月下意識試探性的問道。
“我就知道是你!馮帝月!感情你他媽知道是我你還打那麼狠?”黑暗中,冬木幽紀罵罵咧咧的聲音從地面上傳來。
“不是,你怎麼在這呢?”馮帝月感到非常疑惑同時還有點欣喜,感情失聯那麼多天的了,沒想到今天好巧不巧遇上了,而且還是在萊茵生命大樓裡,在這樣一個碰面機率幾乎為零的地方。
“我他媽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在這?”冬木幽紀說著走到玻璃門旁,此時他藉著從玻璃門裡滲透出來的微弱光線看向面前從黑暗中慢慢顯形的馮帝月。
此時,站在自己跟前的冬木幽紀和失聯前沒什麼不一樣,還是一身紅黑色的獵裝,揹著大劍,經典面板。
“你先甭管我怎麼在這,我倒要問你你知道是我還打那麼狠?”冬木幽紀不滿的扶正頭上因為打架而沾滿泥土的寬簷帽問道。
“鬼知道是你哦,我又看不見!我還納悶哪個傻逼帶了武器,打架不用!”馮帝月吐槽道。
。。。。。
“吼,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懷疑是你,我早拔劍了,我還能給你揍我的機會?我說怎麼突然冷的要死呢!”
“那你知道是我?還攻擊!”
“鬼知道,我他媽也看不見!我還納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