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指了指腋下夾著的資料夾,訊使答道。
“好,那直接上吧,可頌!你跟訊使一起上去把莫斯提馬扶下來。”揮揮手,大帝趕忙吩咐道。
彷彿身處於一個自身無法打破的獨立空間,五分鐘過去了,莫斯提馬還是這麼一動不動的矗立在燈光下。可能是由於拳頭攥的太緊,此時莫斯提馬白皙的手背上已經肉也可見的凸起道道青筋,無比駭人。
“你曾經說過的…心碎了…就算再拼起來也不會是從前的樣子了…”
“K…如果這個人真是你…如果這個人真是你…破霜行動一旦啟動我們就是敵人了…你要我怎麼接受這樣的事實…你要我怎麼面對你!阿能!還有阿能死去的阿能姐姐!”牙關發瘋似的上下打顫,憤怒和悲傷化作淚水在眼眶內打轉,魔怔徹底籠罩莫斯提馬。
“喂,莫斯提馬,你怎麼了,你還好吧?”
“莫斯提馬!?你沒事吧!?你是不是貧血了?你沒事吧莫斯提馬?”
霎那間,訊使和可頌的關心宛如一柄利劍劈開了籠罩莫斯提馬的陰霾將其從中解救出來。好不容易藉著同伴的幫助從強烈的自我意識掙脫出來,莫斯提馬這才發現可頌和訊使就站在自己身旁。
“你…你們怎麼來了?”鬆開緊攥的拳頭,莫斯提馬下意識問。
“講的不錯,莫斯提馬,下去休息吧,接下來輪到我了。”微笑著拍拍莫斯提馬的肩膀以示鼓勵與安慰,說完訊使快步走到展臺邊幫莫斯提馬為她剛才的異常打圓場。
“走吧莫斯提馬,我幫你把東西收拾好了。”看了看準備開講的訊使,再看看已經幫自己把電腦檔案等物品打包好的可頌,莫斯提馬頓時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就像喝酒斷片一樣。剛才的五分鐘,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己會因為一個根本無法考證的懷疑就陷入到如此之深的執念當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那個叫K的男人,那個自己曾經明確已經放下的人,為什麼如今僅僅只是在照片裡看到一個與其相似的身影內心深處還能泛起如此之大的波瀾與浪花,究竟是因為自己敏感,還是因為…自己從來就沒放下過他。
加入羅德島的那一刻我就申請了外地調查的崗位,沒錯,我遊歷泰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給企鵝物流拓展業務,因為見多識廣對幹物流確確實實有著巨大的好處,但你要知道…
我做這一切,更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