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露自信的豎起食指戳了戳凜冬的臉笑說。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們......我們......我們可沒那麼弱,即使......即使他就算是不派人幫我,我也能........我也能把那些人解決乾淨!我手中的戰斧要敲碎他們的腦瓜可太簡單了!”
十字路口的交通訊號燈開始閃爍,岔口擁擠的車流間,幾輛刷著白漆,印有烏薩斯文字的黑色裝甲車悄無聲息的闖過紅燈隨後快速消失在左側路口的拐角。
“烏薩斯衛生院切城分院?”站在路邊,看著裝甲車飛快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凜冬下意識自言自語的唸了出來。
“你知道怎麼回事麼?”下一秒,凜冬猛然扭頭問道。
“嗯?我不知道,我出門前沒聽家裡人說這帶有什麼突發事件。”早露疑惑的回應。
“沒事吧這,感染者要是出現在城中心可不是鬧著玩的。”
“害,放心吧,不會的,也許就是哪裡的天然氣管道破了而已,切城的地下執行裝置老化算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消毒完的攝像機閃光燈咔嚓咔嚓的亮了兩下,條條黃黑色的封鎖線陸續拉起封鎖房間的四面八方,各個角落。
醫用酒精的刺鼻味道縈繞鼻息,深夜的老式居民樓蜷縮在切爾諾伯格的濃厚雨夜裡映照出一番極度不正常的燈火通明。人群充斥恐慌的唏噓低語裡,一個全副武裝的烏薩斯衛生院職員跨過出租屋的房門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老天保佑,怎樣?”警戒線前,衛生院職員A緊張的深呼吸。
“呼,很抱歉。”衛生院職員b扯了扯身上銀灰色的防化服,他護目鏡裡的眼神明顯的顫抖起來。
“哦不。”衛生院職員A憤恨的吐出一口汙濁的長氣。
“我們在衛生間發現了血跡,並立刻對其進行了血液樣本的採集,幾分鐘前,血檢的結果也已經出來了。”衛生院職員b囁嚅的說。
“源石病?”衛生院職員A難以置信的反問。
“是的,是源石病。”衛生院職員b無奈的搖搖頭回答。
“oh!God!please!No!怎麼會這樣!我們明明有對進城的高架,水路,海關,甚至地下通道,幾乎每個可以進城的入口都設定了嚴格的體檢篩查!怎麼還會這樣!你們確定是源石病嗎?!”
“是,我確定,哦對,另外就在剛才,我們還在取樣地發現了純度較高的源石顆粒,”
“進行採集了嗎?”衛生院職員A煩躁的問。
“採集了,正在進行活檢。”衛生院職員b強裝鎮定的回答。
“我認為我們應該立即向上級彙報,切爾諾伯格市中心出現感染者,這不是件小事,我們需要總局官方或者烏薩斯政府更進一步的解決方案和應急措施。”見職員A陷入沉默,衛生院職員b接話。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立即彙報,那那個住在這裡的感染者呢?”定了定神,衛生院職員A隨即繼續問。
“根據現場的種種活動跡象來看,感染者應該是意識到了衛生局遲早會來,所以已經逃跑了,不過我們透過勘查現場殘留血液的黏稠程度來判斷,感染者應該還沒跑遠。”衛生院職員b冷靜的回答。
“立刻撤離群眾!封鎖整個小區!進行地毯式消毒!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收到。”
“另外立即聯絡切城警方或烏薩斯特種軍警!我們有麻煩了!”
烏薩斯時間深夜11.45分;風加雨,切爾諾伯格001區;59洩洪大壩。
“嘩啦啦!轟隆隆!嘩啦啦!轟隆隆!”
壩口洩洪發出震耳欲聾的壯闊轟鳴。
蒼茫的黑夜如古神的魔爪般倒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