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清楚,我和那燕興師弟也說過,我對師妹再無任何非分只想,只想求得師妹原諒罷了。”楊恆說過這番話,便不在逼迫,當下退了開去,適時的開始切割蛇骨。
楊恆一離開,姜秀倒是鬆了一口氣,這般作偽表演,卻不是她所擅長之事,正想著到底要不要答應,楊恆卻給了她機會,不再逼問,正好可以裝成暫時還未想要聽楊恆解釋的樣子,過了這一關,姜秀只想著一會回了滅獸城,六字營居所,一定要問問司寇師兄,若是下次楊恆再問,那到底要不要立即給楊恆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個小插曲過去,很快巨蛇的皮骨也都切割完了,六字營和十字營一眾人等便開始繼續踏上夜路,自然是返程的夜路,返回那飛舟停泊處的夜路,這個時間一路回去,剛剛好,若是路上遇見其他荒獸,也有時間合力殺了,再繼續返程。
與此同時,在滅獸城的醫藥閣的天台之上,幾位武聖依然端坐在謝青雲的周圍,眼看著自己的神元一點點的流逝,而此時那陳藥師已經恢復如初,他沒有其他法子,當下就去相助周棟,周棟的氣力消耗殆盡,傷也很重,如今有了陳藥師的相助,倒是穩固了不少,恢復起來也快了不少,大約到半夜之時,就能愈全。
眾武聖見到陳藥師開始為周棟醫治,也都微微鬆了口氣,只待周棟傷勢一好,就能用那極隱針來探視乘舟的身體,看看到底是什麼因由,讓乘舟暈了這許久,卻都沒有醒過來。
那極隱針比起周棟的二十四枚仙針,以及陳藥師的南嶺奇毒針,都要強許多,且最關鍵的不容易受到任何干擾,那乘舟體內奇怪的氣力當是無法將這極隱針操控的,只這一點就足以讓這極隱針用在關鍵時候。
這邊周棟的傷勢在快速的恢復,那六字營的眾人也都回到了滅獸城中,和十七字營的弟子愉快的告別之後,一眾人等便急速回了居住之處。
這一日下來,除了面對楊恆有些許不痛快之外,和十七字營弟子合力獵獸,到還是不需作偽,眾人也都十分暢快,且那楊恒大多時候都和胖子燕興行走一處,其餘人也用不著總是和他接觸。
一進司寇的庭院,子車行就嚷嚷道:“你個死胖子還真能演,和楊恆相處這許久,有說有笑,我以為你以前對他那憎惡的心境,早會把他給撕成碎片了。”
胖子燕興哈哈一笑道:“你當我是你這般蠢麼,對付詭詐的敵人,也要有詭詐的城府,否則的話,在這江湖行走,豈非處處要被人算計?”
羅雲也跟著笑道:“死胖子說得沒錯,咱們以後也要提防死胖子的算計,這廝城府真深啊。”
他這一說,眾皆起鬨,說笑一陣之後,姜秀這才問向司寇,道:“師兄,今日那楊恆問我可否聽他解釋在生死歷練之地捅殺我的事情,我當時……”
姜秀詳細的把當時的情境說了一番,也說明了自己當時的想法,最後才道:“司寇師兄,我也不知到底何時才能給他機會,聽他解釋,怎樣才不會露出馬腳。”
未等司寇應答,燕興就搶著說道:“下一次繼續和今日一般,猶豫不決,等楊恆自說自話罷了,他不說話,你就一直猶豫,如果他見你猶豫,又要勸一次說現在解釋,你就直接冷眼拒絕,說不屑聽他解釋。”
子車行仍舊不忘方才的說笑,跟著道:“就是,這種城府之事,多問胖子燕興,問隊長,隊長也不如他。”
“你孃的,專門拆臺是麼?”胖子燕興笑罵了一句,伸手就要去敲子車行的後腦勺,卻被子車行早有防備的躲了開來。
司寇卻是跟著道:“這一次,燕興所說和我想得一般,之後反覆兩三次,便就答應聽他解釋,只不過答應的時候依然要態度冷漠,表現出極不耐煩的樣子。”
姜秀“呃”了一聲,想了一會,還是蹙起秀眉問道:“到底是三次還是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