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一般。十分激動,且異常憤怒。裴元自是全不在意。還面帶微笑,越是如此,這三人的心緒也就越是激動,緊跟著夏陽便對三人進行了重罪牢獄之中,不致人死地的刑罰內,最可怕的重刑,痛得這三人暈過去又醒過來,處於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之中。待三人都嘗過這種滋味之後,裴元便給了他們三人一人一枚淬骨丹服下。基本上將他們的傷療好了七七八八,這才輕鬆說道:“不想受苦,就認罪吧。”三人在入獄之前都得到過叮囑,無論如何也不要認罪,加上白逵很早就經歷過這一出,方才那半個時辰,他也再次提醒了柳姨和老王頭,此刻自是堅定不移,第一個搖頭冷笑道:“你若有證據。又何須我等認罪,既然想要我等認罪,之前的證據怕都是不足以定罪的吧。”
他說過這話,老王頭也跟著怒聲道:“白兄弟說的在理。你裴家惡事做絕,早晚要遭報應,便是殺了我等。也休想讓我們認罪。”柳姨見多識廣,跟著應道:“青雲那娃兒得罪了你們。若是我們認了,定然會連累青雲一家。以你裴家毒牙之毒,說不得還會禍害我白龍鎮,莫要當我們鎮里人愚笨,這等伎倆,誰都能看得出來。”說到此處,柳姨又想到了什麼,當下補充一句道:“還有,我兒子當初和我說過惡吏的酷刑,毒打一人不夠,便以攻心為上,我三人早已經抱有必死之心,不要想用我們其中一個人的性命,來威脅另外兩人照著你們的說法來認罪,你打死我柳姨,老王頭和白兄弟也不會理你,同樣你打死他們,我柳姨只會對你裴家更加憎惡,做鬼也不放過你們。”一通話說過,夏陽哈哈大笑,裴元也是笑個不停,兩人的笑,倒是讓白逵、老王頭和柳姨都有些慌,就算見過世面最多的柳姨也不知道這裴元到底笑個什麼,他們都不怕死,只是怕裴元有別的伎倆,牽連到白龍鎮,那可就遭了。於是,柳姨只能強自鎮定道:“笑個屁,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裴元鼓了鼓掌,道:“我是為你讚歎的笑,即便能做些藥材生意,有些頭腦,可也不過是一鄉間女子罷了,竟能想到以你們三人中一人的命威脅另外兩人,確是要令我裴元刮目相看。”他話音剛落,夏陽又接話應道:“不過可惜,裴少豈會你等螻蟻所能猜想得到的,這等伎倆用了,也顯不出裴少的高明之處來。”夏陽的話說完,柳姨和白逵、老王頭反倒是更加警惕了,聽此人的話中,顯然還有其他法子,要逼他們就範,只是一時間這三人也猜不出對方到底會怎麼做。裴元看著這幾人的表情,心下對父親那是更為佩服,這些人的心境,父親早已經預料的一清二楚,這個時候也就輪到他裴元開始表演了。當下,裴元就從懷中取出一物,先是在白逵的眼前晃了晃道:“白逵,你可識得這是什麼?”白逵定睛一瞧,頓時勃然大怒,此物正是自己兒子白飯隨身攜帶的近身搏殺的匕首,兒子不比自己,習武的天賦還算不錯,今年年前,自己特意為他定製了一把鋒銳的匕首,作為貼身防備的武器,若是有機會外出歷練,獵殺獸伢時,遇到危險,可以借這匕首保命,這匕首之上還刻了一個白字,是他白逵親自雕刻上去的,他又怎能不記得。裴元見白逵暴怒如斯,當即哈哈大笑道:“白逵,當日你不是不在意你兒子性命麼,今日見了他的匕首,為何又如此!”他這話剛說過,柳姨和老王頭也知道這裴元做了什麼,當即張口怒罵:“裴元,你想做什麼,白飯不過一孩子,你有什麼氣衝我們來。”見柳姨和老王頭急了,白逵倒是冷靜了下來,當初他就請秦動看護好自己的兒子,切聽秦動說起過白飯決定要留在三藝經院,要堅強的習武,相信爹孃不會有事,如今自己的妻子、白飯的娘已經走了,孩子怕是還不知道,白逵心中一直痛苦不堪。只不過自上回裴元用兒子的性命威脅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明白了,即便是一家人都被算計,也絕不會認罪。只要不認罪就還有機會翻案,哪怕白逵殺了他們全家。死後反而更會引起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