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判斷。莫要被東州獸王下了這一招暗棋將我們火武騎給毀了。”說到此處,張踏猛然嘆了一口氣,當初我殺了謝青雲之後,卻因為慌亂,沒有直接探明他到底死了沒有,以至於他還活著,他既然活著,荒獸族定然知道了我瓊明谷的所有佈置,也知道如何進來,這一年半沒有來攻擊我瓊明谷,怕就是為了讓這謝青雲以被冤枉的身份進來,成為他們的暗棋,畢竟就算全滅我們火武騎,對他們也沒有太大的好處,反而可能激怒天宗,和荒獸開戰。倒不如安插這樣一個棋子,可比其他任何獸武者都要強上太多。”
張踏這番話是經過方才那一段時間後的深思熟慮,他不知道出了什麼岔子,猿橋為何沒有通知他,但他知道此時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在場的所有人聽聞了他的話之後,也都不在多言,無論是堅信張踏的,還是有疑惑的都覺著他這番話頗為誠懇,只等著見了謝青雲再說。
很快,謝青雲就被押解了上來,這一上來,就瞧見所有的營將都看著他,也瞧見許念看自己的眼光頗為驚喜,那柳虎就差點要上來給他來個熊抱了,而魯逸仲的眼神則有些複雜,至於其他營將有些將信將疑,有些則怒目而視。張踏見到謝青雲,當即冷言說道:“當日你殺了姜羽大統領,今日還有臉回來,我只恨怎麼沒能徹底將你殺死。不過我知道你今日來一定會有一番辯駁,我就讓你來說。”
謝青雲早在路上就已經想到了張踏可能的辯詞,也猜到這裡的人會認為他是獸王派來的奸細,聽過張踏的話後,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我的爹孃怎麼樣了。”話音才落,就聽那許念接話道:“放心,他們沒有任何事,只是被軟禁了,只要不能證明他們對你的事情知情,那他們就永遠都是人族的百姓。而且我兄弟們也都會護著二老的。”聽到這句話,謝青雲才微微放下了心,這就直接言道:“我知道你們都信了張踏的話,我不知道張踏為何要這般冤枉我。我只要求從現在起,我和張踏都不得離開諸位的監控。當然,張踏既已經成為了暫代的大統領,我也不會傻到要求他和我一齊入獄,但在我入獄的期間,他所有的行蹤也要在你們中至少三位的共同監視之下,而我要求面見武皇,在武皇面前,我會說出一切,來證明我的清白。若是張踏你認為你的話都是真的,那麼就應當答應我的要求,否則便是有問題的。”
“面見武皇?”張踏還沒說話,力營營將就疑道。跟著弓營營將也道:“你若是帶著什麼密謀進入我武國皇廷,那可如何是好?”謝青雲微微一笑道:“若是你們不放心,就請武皇來這裡。當然我這麼一說,換成我是你們。仍舊會猜測,我是不是和獸王密謀了。要在半路截殺武皇。”這話說過,謝青雲並沒有看著其他營將,而是直接盯著那張踏,其他人他誰也不嫉恨,他大體相信猿橋的話,只有張踏和丁怒二人是叛賊,其餘人都並不知情。
那張踏被謝青雲盯著,心中有些慌亂,不過畢竟是老將。多年的經驗早讓他懂得不露聲色,當下想了一會就道:“武皇若是來這裡,反而更為危險。那就由我等押解你去皇廷,面見武皇。幾位營將選派三位一同去,在此之前,傳信武皇,請他派遣其他軍中一位大統領來一同押解謝青雲,便不會有什麼問題了。”跟著不等其他人再問,就道:“不用怕獸王乘著我們離開攻打這裡。謝青雲活著,他們便早就知道如何進入這瓊明谷了,要打早就打了,不用等到今天。所以派謝青雲來。就是為了玩這一招暗棋。”
他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點頭稱是,謝青雲並沒有選擇和張踏在這裡辯駁。他要在武皇面前,徹底定下張踏的重罪。若是在火武騎中爭吵,張踏有其他心腹的話。一旦此人發狂,去了瓊明城,不只是拿他爹孃做人質,還有其他人,那就麻煩了。去了皇廷,在武皇面前,他沒有心腹,一個人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來。這一次舌戰出乎張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