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和滅獸營的乘舟相提並論。至於火頭軍如何安排,是用你自己的本名,還是用乘舟的身份,那是火頭軍的事了。”謝青雲聽到此處,忙拱手道謝,話卻還沒出口,就聽那熊紀擺手道:“你定會覺著我隱狼司沒有得到你這個人才,卻要替你揹負這個鍋,說不得還有人為得無輪化至有輪的秘法,窺伺我隱狼司,如此你會覺著對不住我。其實大可不必如此去想,我所以這般做,也算是還火頭軍這個人情,火頭軍大統領為我尋來的秘寶,卻是我最為需要的,滅獸營總教習王羲,也同樣出身自火頭軍,無論是對他,還是對火頭軍,我熊紀都十分感激,那當日為你療傷,那是我熊紀欣賞你,想要爭取招攬你來隱狼司,算是有八成的私心。算不上還給火頭軍人情,現下替你揹負這個大鍋,才算上是還給火頭軍人情,不過也只是極小的一點,只可惜火頭軍幾乎用不上我隱狼司幫他們任何的忙,這份人情,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還完,火頭軍統領也確是個厲害人物,能夠找來這等秘寶送我,我也心甘情願欠他們一個大大的人情。”話一說完,不再由謝青雲接話,直接甩了甩手道:“咱們這就出去吧,你那聶夫子也不知道等在何處,等著了急,還以為我對你們如何了,兵王尋我算賬,我可受不住。”一句說笑之後,就當先邁步向那臺階行去,謝青雲和紫嬰也是相視一笑,跟著大統領熊紀的腳步,上了臺階,不大一會功夫,三人就出了地下暗室,重新出現在後院之內。這一次仍舊由熊紀一手一個,扶著謝青雲和紫嬰的肩膀,以武聖級的身法,將二人急速帶離這間家院,免得周圍有人瞧見他這般魁梧之人出現在這裡,留下線索,今後被有心人查探可就不好。平日遊狼衛來此,都是喬裝易容,周圍鄰里只當尋常商客罷了,這間家院的主人,就是一位做獸材生意的武者,因此偶有人來此,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麼。至於此主人,並非遊狼衛,卻是隱狼司探狼營的,說是一營,卻遠和軍中的營完全不同,倒有些類似於滅獸營王羲屬下的暗營那般,一共就只有十二人,分別在武國十二郡鎮,各自以尋常武者或是百姓的身份住著,專門作為遊狼衛辦案時,相互聯絡和落腳之地,他們的身份也只有大統領和遊狼衛知曉。這探狼營的十二人若是有訊息情報,都直接向大統領熊紀稟報,平日並非時常有遊狼衛來辦案,他們也負責監視各郡鎮強大的武者是否犯了律法,衙門中人是否有貪行,百姓民生又如何等細節之事,尋常的小貪小罪,他們只是記錄,每三個月會傳訊給隱狼司大統領,只有大事才會緊急臨時傳訊,這一次十五名武者被毒殺一案,尋常都會由報案衙門處理,對於探狼衛來說,也是作為平日記載之事,三月一報。然而自從謝青雲歸來,大鬧寧水郡,當街毒打裴元。又脫獄之後,對於探狼衛來說就算得上是急事了。只因為他們察覺到此案有些脫離兩位吏狼衛的掌控,因此也發了急信傳給大統領熊紀。這時候熊紀也正自離開揚京,追蹤紫嬰,剛好接到傳信,發現他在紫嬰身上留下的追蹤秘寶所示的方向就是寧水郡這裡,也就直接朝寧水郡而來。這也是隱狼司嚴密的地方,吏狼衛調查案子實屬尋常程式,若有遊狼衛再來查,便是暗中調查的程式,而有探狼衛判斷的。有些失控的大事,熊紀也會在千里之外得到訊報。說起來,探狼衛也算是有暗中監察報案衙門以及各字頭狼衛的職責,隱狼司為求清廉,為求公正斷案,其中很多手段,都不得不有嚴密的監視這種法子,因此謝青雲所說不想帶著小狼衛的身份進入火頭軍,便是這個道理。他曾經聽大教習司馬阮清直言過,無論是軍中還是朝中還是各地官衙,對隱狼司都是又敬又怕又恨,若是貪婪武者、腐化兵將、官員。自然是隻有怕和恨,可若是清廉之官雖沒有那一層怕字,恨也未必恨。但在敬重隱狼司之外,也有著一種厭惡。只因為隱狼司的大名一出。就容易讓人想到有一雙陰冷的眼睛,隨時可能盯著自己。那種不被信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