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福玄霜樹,如果不是她自己足夠強,外面那些閒著沒事監視她的人早就一擁而上,喝她血吃她肉了。
所以那個男人如果不是天卦弟子,又能是誰?那麼神秘,卻能夠威脅到木之青,讓她這個性子的人不給一點機會,給雲竹的感覺就是木之青完全想那個男人去死。
一展琉璃壁裡的人聽完雲竹的話沉默了許久。
“她沒讓你保守秘密嗎?”
雲竹很是恭敬,“看木之青的樣子,她好像根本無所謂這件事被誰知道。”
一展琉璃壁後的人有些不贊同,“不管如何,她肯定不希望這件事被鬧大,你跟我說倒罷了,此後不許再對人替這件事。”
雲竹恭敬應是,心裡在想沒準木之青都預料到你會這麼說了,所以才連警告他不許亂說都沒說過。
“但是……”雲竹不解,“那個男人會是誰呢?”
一展琉璃壁後的人道,“你別忘了,木之青不是常人。她一出現在玄靈大陸名聲大噪的時候,沒人知道她的功法是什麼。”
雲竹心裡有絲明悟,“您是說……”
“你認為那個人是近年才出現的嗎?”
可是隨即雲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可是如果是那樣的人,豈不是說明……”
“修士的功法於木之青無用,你可曾見過她使用過什麼寶器,爭奪過什麼天材地寶嗎?”
雲竹點頭,“她連寂望丹都不在乎,晚輩從前便發現她除了一些吃食茶點,其他東西一概不用。”
他猶疑了一下,“可是如果那個男人和木之青同出一脈,是一樣的神秘存在,那他們之間為何還會反目?而且那代表著那個男人在木之青身邊很久,這麼多年,我見過她無數次,也有朝夕相處的時候,卻從來沒有發現過這點。”
“恐怕不單單是同出一脈。”
至於具體是什麼,一展琉璃壁後的人沒有說。
“你發現不了並不足為奇。我們不應該低估那個人的實力。這次你能看到他,是因為玄靈大陸最強的雷劫所致,否則即使一直被蒙在鼓中,也不是不可能。”
雲竹咂舌,“那得是什麼存在啊。如果他當真那樣強的話,又為什麼不曾在玄靈大陸出過一點名頭呢?”
一展琉璃壁的人沉默半響,“或許不是不出名……你可以往這方面查一查,強大的人不可能沒有任何痕跡留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