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庭羅雀的宿家大門,宿文柳站在一旁,這使得收請帖的弟子不禁打起精神來,半分不敢偷懶。
一身金衣的宿家嫡系弟子實在太顯眼了,即使往宿家裡面一望,盡皆金衣,宿文柳也是與眾不同的,他的那一身金衣就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些光彩。可是要是想說出一些所以然來……卻是一片懵然。
這就是宿家子弟的財大氣粗了,光是一件衣裳就是一件至寶,上面布有無數護身陣法,還有聚靈陣,用來助陣修為。
也是因為如此,不少人將探究的目光投向他,宿文柳卻不甚理會,只是望向門外,望向天空,縱使只是眉心微皺,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他內心的焦灼。
“文柳。”
一身華麗衣裳的宿天依從裡面渡步而出。
“姑姑。”
宿天依今日極為華貴,經年不見,她身上的威勢不同以往,讓人心生敬畏。
宿天依偶爾眉眼間流露出的威嚴與不苟言笑,是宿家子弟最是懼怕的樣子,這使得收請帖的弟子不禁更加打起精神來,半分不敢馬虎。
宿天依厭煩的皺起眉,她不過剛剛出現在這裡,那些絡繹不絕的客人便將目光投了過來,更有往這裡走來的趨勢。
“你在這裡做什麼?”
宿文柳抿起唇來,為難的往外一看,好一會兒才道,“等人。”
等人?
宿天依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卻只看到滿街庸庸碌碌的人。
關注這邊的人越來越多了,一身華服的宿天依實在是太明顯了,誰都知道她是現在宿家風頭最盛之人。
宿家家主,誰不巴結?
就連那些大街上無關的路人,都本著多看一眼都是沾光的心理猛往這邊看。
“我倒是想看看你等的人是誰。”
“……”
宿文柳覺得有些難堪,“姑姑,你看有那麼多人看著你呢,你先在裡面休息吧,今日你還有得忙呢。”
宿天依不為所動。
宿文柳道,“廣歸道君呢?我見到他的請帖呢?你與他認識多年,不用去招待他嗎?”
宿天依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你……”
宿文柳緊張的舔舔唇。
“罷了。”宿天依道,“日後少甩小聰明。”
已經有人快要到達宿天依身邊,嘴一張便要說話,宿天依轉身進了宿家。
宿文柳鬆了口氣,可是看到搭話的那人又是頭疼。
這是宿家底下的附庸,不是多重要的人,可也不能當眾下他的面子。
自家姑姑當甩手掌櫃不耐煩招呼,宿文柳卻不能丟下這些爛攤子不管。
於是宿文柳只能收起心焦,與這人聊起天來。
“蠍老子西女子到!”
有人吟唱一聲。
這兩人是宿家拍賣會的招牌,這麼一來,不少人將視線投了過來。
蠍老子蒼老極了,西女子卻身材火辣,偏生面容有一半醜陋,兩人站在一起,強烈的反差讓人很容易便能猜出他們的身份。
但凡有重要的拍賣會場合,必定有他們二人。
“宿公子別來無恙呀。”西女子嬌媚一笑,幾百歲的人了,還不改調戲人的心。
宿文柳倒不生氣,他知曉西女子的性子,“快進去吧,姑姑在裡面等著你們。”
西女子卻仔細瞧了瞧宿文柳的神色,當真是柔媚入骨,“宿公子可是在等著什麼人,怎麼一副情竇初開的模樣?”
“……”
宿文柳撇開頭,“你快進去吧。”
西女子的眼神意味深長,“看來不能說,那小女子便不在這裡打擾宿公子了,待會兒見呀。”
蠍老子和西女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