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行。”他精明的道,“反正我在你面前這樣說,在另一個人面前也這樣說。我能為你們弄來一顆寂望果已是不易,將它擺在你們面前後,之後的事情都與我無關。”
蠍老子眸光微動,“你告訴蠍女子了?”
“飯要一口口吃,她在外面四處奔波,我哪有見到她的機會。”
蠍老子道,“你突然說這話,是不是提前在煉丹師那裡知道什麼?”
“你可別冤枉人。”雲竹道,“只是這樣的顧慮大家都會有吧,又不是什麼經驗都沒有的愣頭青,你說是吧?”
又是沉默一會兒。
蠍老子這才緩緩說道,“寂望丹還有多久成熟?”
“這兩年是不可能了。”
“還要那樣久?”
時間拖得越久,對煉製丹藥的人來說越是不順利。
“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蠍老子頓住。
但是有一點不用擔心的是,他不用擔心雲竹對他說謊。
寂望丹練成是瞞不過任何人的。
蠍老子拄著柺杖往前走了兩步,“此話以後不用在我面前說,我和蠍女子自有分寸。拍賣會的麻煩事完了,你就讓我們去煉製寂望丹的地方守著。這樣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們肯定是相信你沒有從中作梗的,這樣對你,對我們都好,不是嗎?”
蠍老子蒼老的眼眸與雲竹對視,都是十成十的圓滑精明。
雲竹的神情收斂起來,眸光有些諷色,“當然,答應你們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畢竟把柄在你們身上,我自然只能低頭了。”
蠍老子扯出一抹笑,因為樣貌緣故,看上去讓人不舒服極了。
“在那之前,我們還要多多仰仗於你呢。”
雲竹與他對視,也是一笑,“當然啊。”
夕魄跟在宿文柳身後委委屈屈的走了。
雲竹很快也從拍賣會出來。
他改頭換面,哪怕是林廣歸來了,可能都認不出他。
他看了看宿文柳消失的方向,轉身往城外的方向走。
“她到底怎麼回事,到現在也沒個音信。”雲竹心裡嘀咕道。
木之青一直沒個音信,雲竹想了想,還是飛了個傳音符出去。
“到底是重傷還是死了總要告知一下,給個章程,我也好決定要不要去祭奠你啊。”
傳音符還沒飛出去就被他自己毀了。
“你沒事吧?需要我的幫助嗎?”最後雲竹飛了這個傳音符出去。
他望著紫靈河發著呆,不知道在算計什麼,眼裡有狠色閃過。
“嗨。”冷不丁的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讓你失望了雲竹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