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噓噓的不止是他,對方也開始咳嗽。
期間,阿寶看上了岳陽鐵拳,走過去,一手一個拽著狠狠拳擊自己腹部的派系弟子的腰帶,好奇地問:“打得重些,沒吃餅嗎?”可憐,幾個鐵拳派弟子已經汗流浹背,被他拎著轉圈玩。
少年手持雙刀,對抗林中不斷髮射的暗器,雙刀揮起,形成一個防護圈。礙於暗器太密集,少年顧及不暇,阿寶胳膊被暗器刺傷,血流不止。
少年迅速瞧了一眼阿寶,心想:不行,他體型太大,成了巨型活靶子。
情急之下,少年旋風式地擋在阿寶身前,迅速開啟手臂上的梨花針,瞬間,幾百發細針刺入林中活物。
待少年安穩站立,林子中便沒了動靜。
少年趕忙將阿寶推進洞穴,掏出藥瓶子,包紮傷口。
一直未參與的益陽派溜進來,陰陽怪氣地說:“才多久就敗下陣來,傳言中,你們仨多麼厲害,也不過如此!”
“哼!”少年冷笑一聲,道:“聽說益陽派練的是內功,為的是延年益壽,多子多孫,如今,在此說的這些中氣不足的話,是內功洩多了嗎?”
“你,你這個毛頭小子,滿口不清不楚的汙言穢語,接招吧!”益陽派大弟子齜牙咧嘴地走過來。
只見對方雙手擺好姿勢,雙腳圍著少年轉圈,一點都不怕暈著自己。最後,“咿呀”一聲,左腳震地,連同右手出拳。
可是,少年直愣愣地站立在一丈開外,傻傻地看著,毫髮無損,有些莫名其妙。
眼瞅著這些傢伙沒什麼對戰經驗,就放心地出去幫九樺珍了。
“哎,你別走阿,還沒開始!”那出招的人跨著馬步,在原地叫著。
“留著對付女人吧。”少年拔出雙刀,扛在肩頭,回眸了一眼,這眼神中盡顯了“江湖中的男人就應該抗刀!”
一旁坐在地上帶著傷的阿寶,竟然覺著挺有趣的,安慰地問道:“這招式管用嗎?”
這人恢復原樣,瞪了阿寶一眼,回答道:“你這體魄,不需要!”
說完,一眾人就這麼散了,熱鬧湊成了寂寞。
外頭,九樺珍和蒙面人僵持不下,兩人鬥到了洞穴頂部的石壁上。
“你到底是誰?”九樺珍問。
蒙面人拉下面罩,此人正是九樺珍在西谷見過的身份不明的老者。
“別管我是誰,我主子去西境到現在還未歸,沒有音訊,我知你與他情同手足。一來試一試你的武功,二來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他,與他同回西谷。”這位老者聲音極其奇特,不像是老人應該有的,更像是一種非活物發出的。
“花滿樓去了西境,失蹤了?”九樺珍瞳孔微震,拍腦袋想到了:之前,他是提過要去西境找九舟的下落,這幾天被蒼蠅追得全忘了,真是該死。
“我無意取你性命,剛才出招你應該就能覺察到,其他不多說。”這位老者,轉瞬即回到椅子上,幾位隨行之人,抬著他從洞內深處走下去。
四方勢力逃的逃,退的退,目測基本沒有危險,少年趕忙上前問:“他是誰,為何引你去西境?”
“你覺著他在引我入局?”樺珍思量著問。
“大機率是!”少年眼眸微微波動。
“那我們就去見識見識,不到虎穴焉得虎子,看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九樺珍盯著少年真摯的臉龐回答到。
心裡卻思索著:天啟沒法呆了,追兵太多,武林派別也複雜,再待下去會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