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到了高臺上,怎麼就落水了呢?
“你剛才是怎麼被推下水的?”九舟好奇地問。
九樺珍擰乾袖口上的湖水,擦了擦頸脖處,側臉說道:“似乎有一種力量在石屋周圍,我靠近時就被彈了出去。”
“力量?這裡地形特殊,得像個辦法進去!”九舟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他即刻又一次拿出圖細細端詳。圖紙上明明畫著古軒樓有九層,為何這裡只有一個底座和一層,竟像是被利器切割一般,看不出破綻。周圍環山,也都是一些小山坡,並無任何不同尋常之處。這湖水也沒有記載。
“這圖,草率了些。”九舟捲起考究的絲質圖,塞回衣兜裡,嘆息到。
“這麼遠,咱們蹚水過去嗎?”九樺珍像是厭棄了被二次彈回,便退而求其次,想著穩穩地拿到東西最要緊。
“你現在腦子也進水了嗎!你們二人原地待命!我先去瞧上一眼。”九舟異常嚴肅地說完,輕輕點地,一躍而起,飛至高臺上。
“怎樣的書才會要水養著?”周旭還在糾結這個地理位置和石室下霧氣濃郁的湖面。低頭垂目間,正不自覺地手握雙刀的刀柄,忍耐著腳指頭間夾雜的細沙子的折磨。
相比被推落水的九樺珍,九舟幸運很多,他穩穩地站立在臺階最上方。
對著一層的石室大門,九舟猛推了數下,石門絲毫未動。他的手掌像是被什麼控制住似的,使不上勁。
“僅憑血肉之軀,怕是難以解開這石門的玄機。”
九舟一頓操作後,興許有些累了,於是,索性躺地歇息半晌。仰望上空的瞬間,他正琢磨著這石門哪來的一股子難以征服的力量,始終不停歇的抵擋著。
“這或許就是保護肖氏古軒樓的意念鎖。”
九舟閉眼間,想起母親曾經提起過古軒樓。說是該樓被祖父用意念鎖住。開啟之時,就是他與肖永意念相通之日。
想到此處,他猛地起身。
“不管幫誰,不管我想不想來,我現在就在這兒。肖氏傳人肖寧齊在此,請開門!”九舟心裡反覆默唸很多遍,猛得睜開眼,伸手推門。
大門上只留下手掌印,無他耳。
九舟回望了九樺珍,突然感覺肩膀有了些許負重感。他有些焦急,虎牙貼著嘴唇皮用力地咬了下去,頃刻間嘴唇上冒出豆大的血斑。
“什麼叫意念?意念……我怎知祖父想什麼!”
此時,在遠處的二人等待不及,便飛身而至。卻在還未到達石門之時,被推出一丈之外,順勢掉落下去。
瞬間,九舟揮出麒麟鞭,牢牢地鎖住兩位。幸好,麒麟鞭夠長,不然他們都有可能和湖水親密接觸。
“喲!”周旭被壓在臺階的最底下。竟然轉頭掃過幾厘米的水面時,見到不計其數的骸骨,正隨著水流翻滾上來。於是,大叫了一聲,又怕戳了男子漢的霸氣,調節之後,迷惑般的聲調就冒了出來。
九舟將二人提到石門前,收好麒麟鞭。用內力將二人扶正,畫了一個圈,定住。
此時,湖面上的骸骨一個個都冒了上來,以各種姿勢泡在湖水之中。其間,還有不久前的新鮮屍身,看似並未完全腐爛。一群沒心的東西,正在湖面上一上一下地沉浮著。可幸的是,沒有咒語引導它們作亂。
九樺珍忍了半晌,無意間望去,半邊臉掛著腐肉的那位竟然似曾相識。他臉色即刻青黃相間,末了,這憋悶還是化成一攤子汙穢。
“此水難道有毒?”九樺珍清醒之後,掀開衣服,注視自己碰過水的地方,竟然沒有發覺有一處中毒現象。
“這裡的東西皆在意念之中,我們見到的未必是其他人眼中的。或許,你的意念不是作惡,因此無礙吧。”九舟不得不四處找尋答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