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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姚陽

此處正是恰當。”朱渠意味深長地接話。

此刻,外頭小二柔聲細語地問:“王大人,是否我們丫頭侍奉不周?”

“非常滿意,明日我還要勞煩她們前來侍奉,到時給店裡打發銀兩!”朱渠言辭特意顯得不耐煩。

“好,好的!您歇著!”小二一遛彎飄走了。

朱渠拉著九舟坐到裡屋的床沿上,氛圍奇怪地貼著他的耳朵說:“這些姑娘原先是這個宅子裡被變賣出去的孩子。這裡的老闆從老鴇手裡買了回來,放在這裡做侍奉丫頭。”

朱渠想了一下酒還沒喝夠,就走到外間拿了一壺,小酌了一口酒,走進屋內繼續說道:“這肖家,原先在此地是巫族的武術傳承家族,先輩為了天啟組建戰死沙場,在族裡德高望重。”

“是’通敵叛國’被殺的肖家?德行走了下坡路,不足惜!”九舟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如果是真的,可以說是不足惜,如果是假的,被誣陷的,莫非您也這麼認為?”朱渠耳廓發燙,看起來有些許不勝酒力。

九舟腦子發懵,回答:“願聞其詳!”

“在這兒說點皮毛可以,說其他的不太方便。我就問,在你的眼中,妓院和這裡,你覺得哪兒好?”朱渠三杯酒下肚,臉頰微微泛紅。

“這裡。”九舟小聲嘆息,看著身旁朱渠的模樣,有點小事兒不足道的意味。

“這裡?哈哈!剛才鐘聲沒過之前,我讓她們走了,她們回去就要挨刑罰,小則血流致死,大則當場打死!多好的孩子,為人父母,誰敢?誰願意?只有失了父母的,沒人幫襯著的。你可知?她們姓肖,你母親也姓肖!”朱渠眼睛瞪得老大,目不轉睛地看著九舟的反應。

九舟喉頭一動,似乎觸動到了什麼。“你什麼意思?”

“這裡就是肖啟蘭的祖宅。”朱渠手指著外頭,頭靠在九舟的肩頭,聲音逐漸弱下去。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沒有這點酒,他可能都不敢講這番話,哪怕吐露出去一星半點。

“朱渠!你這點酒量,喝什麼酒,你,說清楚!”九舟推開癱軟的朱渠,拿起酒杯警惕地聞了一下。

果然,這不是一般的酒,還摻雜了軟骨散筋的藥。

九舟封了朱渠的穴道,大力地逼出了部分藥物。朱渠吐出大半汙穢之物,弄得屋內氣味異常怪異。可是,他依舊酣然大醉,不省人事。

九舟作罷,厭惡地將朱渠隨意放在床上,並將枕頭放置在他的頸脖處。然後,走出前廳大門,招呼屋外侯著的侍女進入打掃。

此時,九舟觀察四周,竟看不出熟悉之處。肖啟蘭帶入九舟經歷的情形中,並沒有此樓。原先那古樓紅牆青瓦,木結構的樓宇,雕欄玉砌,非常華麗,眼前,沒有半點影子。

片刻後,侍女在九舟面前回稟:“王大人已大好,屋內已清掃完畢,大人可以進去了。”聲音極其婉轉動聽,不緊不慢,但是偶然裸露的一雙手,卻是有些殘缺,晃眼間,他注意到此女子的手指是被切掉了一截。

九舟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便轉身掩好門,留有一間隙時,察覺到女子低頭輕笑,十分不解。

大門關緊,九舟回到房中,窗戶已經開啟,屋裡換了香爐,有少許蘭花味,非常寂靜且空靈。

正當他眉頭緊鎖的時候,朱渠在床上發出了些聲響。

九舟快步走上前,盡然,看見朱渠裸露了些私密之處,場面有些尷尬。

此時,朱渠猛得驚醒,感覺涼嗖嗖的,趕緊掩好衣衫。

九舟眼中的寒光像一把利劍,嘴上故作好奇地問:“你剛才把人家姑娘怎麼了?”

“能怎麼!還不是怨你給我施的什麼法術,五臟六腑都讓你逼出來了,這點算什麼?”說完,朱渠整理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