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有些時候還想要拽住他。都沒抓住。蕭震一樂。

‘’哈哈著，這哼哈二將，咋也學會認真鍛鍊呢？這可真是不容易啊！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以前讓他們動一動，像要殺他們一樣。；

蕭震在一旁，看了一會。嘴裡邊揶揄。

看他們跑大一半圈。

‘’不錯！不錯！這倆哼哈二將有長進。；

蕭震嘴裡稱讚，就想隨小張離開。

蕭震他們要去招待所路，正好和跑圈周正，他們碰一個正面。

二毛張著大嘴，哈次，哈次！跟在周正後面。累得像條狗一樣哈欠著呢！

周正在操練場面無表情跑。二毛像哈巴狗一樣，跟在屁股後面。像是在說啥，又像是在解釋啥呢？感覺很奇怪。

蕭震又停下腳步觀察一下。

二毛一抬頭，看見蕭震和小張走過來。像是看見救星一樣。熱淚盈眶迎面跑過來。抓住蕭震胳膊。上氣不接下氣喘著粗氣。

一股股熱氣向蕭震臉上吹去。蕭震急忙躲開他。

‘’行了！行了！別急。等你喘順了在說話。；

告誡二毛說。

二毛扶著他胳膊。

‘’哥呀！哥！你快勸勸吧！；

他用手一指，還在跑圈地周正。

‘’這孩子想她媳婦，想要瘋了！這去外地軍訓回來，整宿整宿，不睡覺啊！天天在上鋪翻來覆去晃悠啊！晃悠下鋪的我，像天天睡船上一樣。俺吃他老多好東西了！俺也不好意思吱聲啊！；

他拽著蕭震胳膊，就不撒手。就開始大倒苦水。

‘’哥，你快救救俺吧！就怨俺嘴饞，吃他太多好東西。俺這老兵都不好意教育他這新兵。；

他回手，還抽自己一嘴巴。

‘’都是嘴饞惹地禍。俺該說也說了！該勸也勸了！這貨油煙不進啊！俺和他上下鋪。他天天鬧騰！都讓他把俺鬧魔怔了！；

二毛苦悶大聲喊。蕭震心裡警鈴大起。就怕這孩子瞎胡鬧。這怕啥？來啥！

‘’咋了！這是？；

蕭震拽住，還在跑圈周正胳膊。看了一眼，嚇了一跳，一臉驚訝。這還是周正嗎？咋看咋不對勁。有些不自覺笑了。

周正傻傻站在蕭震跟前。眼睛紅紅佈滿血絲。一看就沒睡好覺。主要是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眯成一條縫。半邊臉高高隆起。一半臉大，一半臉小。樣子有滑稽有點恐怖。

‘’哥，你別管！累死我得了。我讓我爸斷子絕孫。；

周正睜著一隻眼睛，閉著一隻。氣息不穩，嗡聲嗡氣說。

‘’你這是啥話？有事說事？；你給我站好了！；

蕭震拿出長官氣勢。

‘’立正！稍息！；

蕭震高聲喊道。周正勉勉強強站起來。眼淚成雙成對流了下來。

‘’說說吧！發生啥事情了。；

蕭震不動聲色問。周正吸了一下鼻涕。

‘’報告營長，我聽說。有病就可以回家。我不想在當兵了！；

周正大聲回答。嚇得一旁二毛一踉蹌。急忙看向蕭震。

‘’哥！這可不是我教地。；

二毛在一旁慌忙解釋。又接著解釋道。

‘’我就是怕他出事。就跟在他後面。；

二毛平復一下，自己緊張情緒。

‘’還有上次我去他家。看見周團他們家裡人都很好，還沒有架子。就想幫他們，看著點最近有些，精神不正常周正。；

他用可憐目光看著周正。

‘’唉！可憐孩子，和我剛來部隊一個樣。想家憋屈，每天也是心忙意亂。我理解周正。；

二毛用一種長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