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藍光的大刀;都是塗有劇毒。王東銘房子的大門微閉;一絲燭光從縫隙中滲透出來;在雪白的院中對映出一道黃色線條。
房子內;一名三十許的男子戰戰兢兢地站著;不敢言語一聲;正是房子的主人王東銘。一名二十七八的女子端坐著;面容嬌好;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肩上;身穿一件淡紫色宮裝;勾勒出凹凸有致完美的身材;外披一件素白色裘皮大衣。
“王東銘;見過金破和歐陽如煙了?”女子淡淡問道。
“少夫人;屬下見過;只是……”之前都是別人傳口信或者直接是信件聯絡;所以他從未見過邪鬼宗的上層人物;如今少夫人程琳琳活生生坐在面前;王東銘話有些支支吾吾。
“吞吞吐吐幹嘛?有話快;只要你辦事辦得好;把你調離天東城不是問題。”程琳琳的聲音冷漠得很;就如屋外的天氣;但在王東銘聽來卻如喝了糖水一樣甜;他很是希望能離開此城;到溫暖些的地方過日子。
“少夫人;屬下已將您交代的事情告訴了金破他們;但以屬下多年來養成的察言觀色功夫來看;他們似乎不太滿意少夫人的安排;異心還算不上;但反感之心極重;屬下有點擔心;他們不會盡力。”王東銘深吸一口氣;壯膽道。
“哦?”程琳琳較為欣賞的看著王東銘;道;“此事;你不必多管。記住我剛剛的話;此次事成;你記一功;可保你調至天西州那邊去。還有幾日便是天荒山開啟之日;若是金破來找;只管告訴他;我將在開啟前一天到達;讓他不必來聯絡我。”
“是;屬下記住;多謝少夫人栽培。”王東銘感激道。
“栽培算不上;只是照顧一下屬下們的願望而已;我先走了;一旦事成;自會有人來聯絡你。”程琳琳站起身;淡淡道。
“恭送少夫人。”王東銘躬身抱拳道。
“吱呀~”大門被開啟;待王東銘抬起頭;程琳琳已經消失在門口;快走幾步;往院內一瞧;哪裡還有眾人的蹤跡。但一想到有機會調離天東城;心中大樂;他的娘子很早以前就纏著他可以去天西州的一些城當護衛;賺點錢養家足矣;但邪鬼宗的宗規甚嚴;他一個天賦中下的弟子怎麼敢去違反上頭安排給他的任務?卻又不能跟他娘子個明白;心中一直憋悶得慌;如今機會擺在面前;自然高興得很。
對金破這樣的年輕異鄉;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總是會想起那個溫暖的家;想當年;為了躲避凌霄閣的追擊;他和歐陽如煙定下終身;在青虎山脈臨近宋國的一處山洞中躲了一年半;靠著驚人的奇遇;得到玄靈脈的幫助;提前不少時間顯靈成功。那段時間;每當閒下來的時候;他們就會想家;直到金羽青的出生;回家的更加強烈;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回到了霧陽縣的家。
如今;他們因受到脅迫而成為邪鬼宗的一員;只能硬著頭皮答應此次天荒山的任務;卻不知此行是福是禍;但邪鬼宗在圓石城的表現令他們提高了警惕和謹慎;這個神秘的宗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但這陰謀與天荒山是否有關係;金破二人不出來。
當中的利害關係;金破和歐陽如煙每天都要思考一遍;希望能從中找出值得他們注意和警惕的東西。
大年三十;除夕之夜;金破和歐陽如煙早早地用好晚膳;便到最熱鬧的東大街逛逛。今年的天東城特別熱鬧;這當中那些來自大陸各地的武士功不可沒;所以;東大街這邊已是人頭攢動。
“哎;老王;今年的除夕特別熱鬧;肯定能多賺點錢。我家那個老婆子一個大早就在埋怨;一年來賺的錢太少;真是苦逼了我。”一個擺著燒餅攤位的老頭對著相鄰的老頭道。
“老陳;你還;這一年來;你看看;我一直就在你旁邊擺攤做生意;見過我生意紅火的時候?沒有今年不知哪來的那麼多外鄉人;自然要好好賺點錢;就算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