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思想上的轉變。
盧十八手下剿匪將領,每到一郡都有調動當地新軍的權利,他們是否能夠透過考核,就要看在剿匪之戰中的表現。
卻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參加剿匪的,必須身體敏捷,熟悉山中習性的人才行。
選拔進來的新軍,只要在剿匪中能夠活下來,就代表著他們成為了老兵,除了能夠享有軍餉之外,還能享受青州所有政策之內的福利,除此,受傷退伍還能安排其它工種,繼續享受薪資待遇,與軍餉無二。
所有的新兵沒有不想成為老兵的,他們在濮州都沒有享受過這般待遇,再說豐盛的吃食,可不是當濮州軍能夠比擬的。
在這裡他們有了希望,有了盼頭,不管是青州還是濮州以前都是盧國,現在的鎮國公就是盧相的嫡子,這與自己是盧國人沒有任何區分。
思想教育,也是初步有了成效,讓盧思義甚是欣慰。
至於那些來領褒獎的,凡是子嗣前來的,就定居在了魯郡。
魯郡給他們建立起來一所國子監,並非讓其前去邳都。
祭酒竟是孔家上代家主,孔子義擔任,可謂名聲鵲起。
然那些領了糧食,換了糧票的,多數被打劫了去,這也是有了剿匪大將軍的由來,也讓各郡縣的官員都願支援這些剿匪事業將卒的主要原因。
至於留在魯郡國子監裡面的學子,他們學得可不是什麼之乎者也,院圍牆高六米,沒有一人能逃出來,每天都能聽到哀嚎之聲。
不過這國子監方圓十里之內並無房舍,都是國子監外圍之地,歸屬國子監所有,外人不得踏入,雖然沒有設任何禁止,也無人靠近。
這些地方是要改造的,只是現在人手不夠。
萬物復甦也許是一個好的兆頭,真的有經商的人向青州趕來,最遠的有京洛的,嘉國的。
他們不管是路過沛都還是帝丘,一路暢通無阻。
透過嘉國來的商人,盧思義得知嘉國攻佔了戎國、濟北國,今年冬有可能攻打廣陽國。
京洛南下攻破了呂國,宋國歸入京洛直屬管理,宋國主改為王爵。
至此,周邊再無戰事。
然進入青州的平民沒有見一個身影,周邊就算是戰亂也沒有人逃亡青州的,實在是路途遙遠,周邊的山寨都過不去,若是山匪人、財都要還好,只劫財,就無生存的可能。
盧思義心情好上一刻,接著眼中露出擔憂,疫情。
隨著萬物復甦,只怕疫情也要到來。
盧思義已經命藥老攜帶所有門徒出山。
分散向青州各地,若當地有疫情立刻上報縣府,直接封鎖當地,執行不力者,夷三族。
青州上至郡府下至縣府都有御史臺的人,他們可直達天庭。
薛郡因貪墨工錢虛報糧食,被御史揭發,從上至下所有官員被夷三族,瞬間讓薛郡減少三千多人,沒有秋後問斬一說。
青州所有官員現在摸不透護國公的底線在哪裡,一個個如坐針氈,辦事謹小慎微。
不是上面下達的命令,他們一件也不敢做,完全是按照政令在進行,可謂上通下達。
連納小妾的心思也沒一個。
同時薛郡所有空缺瞬間有人補了上去。
就算如此,薛郡時不時還會發生偷竊的事情,偷的多是貴族,大戶人家。
自從這雷霆手段出擊之後,真沒有人願意在貴族、大戶人家當護衛了。
因為牽連的貴族不單單是夷三族那般簡單,連同知情不報的護衛也一一斬殺,用盧思義的話:“他們所食皆是染著人血,死不足惜。”
護國公,盧思義的名聲在薛郡一是無二,得到薛郡黎民百姓的擁護。
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