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恐怕就要來個透心涼。
用槍青年腳下功夫了得,直接後撤一步,躲過接下用斧少年攻擊,一個躍起跳下擂臺。
臺下一八尺壯漢甚是顯眼,他身邊一青年六尺有餘雙眼冒光,不但是對臺上用斧少年,還有那落下擂臺的青年望了過去。
只聽祭司喊道:“還有人上來挑戰否?”
眼看擂臺下那斷槍青年,轉身要走,八尺壯漢身邊青年輕聲交待這壯漢幾句,起身向對方追去。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盧思義,穿著與邳國貴族一般無二,八尺壯漢正是大壯。
祭司詢問一聲,眼見下方無人應答,再次言道:“若無人挑戰,徐晃勝,可下文書官碟,晉升百夫長。”
官碟是通往邳國,國都參加總決賽憑證,文書,是對方若被淘汰不想在國都任職,可回彭城,在軍中效力,百夫長職位不變。
“我來。”
眾人忽聽到甕聲甕氣如悶雷聲音響起。
這聲音自是大壯發出,他身邊之人已是散開,顯得更為突兀。
大壯向前,直接走上擂臺。
此刻盧思義也追上那用槍青年:“兄臺留步。”
青年看盧思義比之自己還要年輕,穿著打扮一身貴氣,自是不敢不敬。
然,邳國是重武國都,文人禮節倒不是特別重視。
“何事?”
雖盧思義看上貴氣,他自有傲骨,像他這般就算敗下陣來,也可討個十長噹噹,然此人明顯不願,無法發揮自身才華的事兒,不願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