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邳國將領看了明白,對方根本不是什麼食邑,就是盧國精銳。
大驚。
此時已經鳴金,顧不得其它,只能退後,重整旗鼓。
只要跟後方的大軍匯合一處,勝算還是有的。
由於大軍慌亂,後方回來的斥候,邳國將領親衛不疑有他,讓靠近過來。
對方所言。
讓眾人驚了片刻。
他們的糧草竟是被全部燒了。
就是這驚駭功夫,斥候鬼魅般,衝了上去,擊殺一個親衛的同時,擒住了對方將領。
變化之快,難以置信。
將軍:“殺。”
親衛:“將軍!”
將軍:“吾之尊嚴,不容踐踏。”
說著將軍就要上前抹脖子,甚是剛烈。
親衛們一個個睜大眼睛。
這斥候,一掌斬在對方脖子大動脈上,讓對方暈死過去。
斥候:“放下武器,饒你們主將不死。”
這些親衛一個個傻了眼,若是將軍死了,他們難以活得下去,軍規使然。
“放了將軍。”
親衛大吼,無數弓箭手對準斥候。
斥侯冷笑一聲,與大壯如出一轍,火光下,散發寒光的刀刃在將軍脖子上輕輕一劃。
“給爾等三個呼吸時間考慮,再不放下,就拿你們主將的頭顱當個擺件吧。”
斥候不畏死亡。
親衛們有受不了這般壓力的急忙喊:“放下武器。”
主將臺被控,下方無人指揮,若是純邳國兵卒,就算是五千人,面對大壯所帶食邑兵力也是有一戰之力,然他們隊伍太雜。
此刻喊殺聲中,響起:“降者不殺。”
盧國這些平民自是不想死的,也沒有任何戰意,一個個跪了下來。
後方撲火的邳國大軍,沒能搶救出來一絲糧草,前方鳴金收兵,他們自知是敗了,此刻想要支援也需一刻鐘的時間。
讓這般急行軍,加之盧國平民跟本就沒秩序可言,有的已經沒了力氣,倒在地上。
同時這方主將自認是盧國來了大軍,不然二十多萬軍隊怎會潰敗,並未支援,而是向後退了十里,重新整頓方陣,形成防禦陣型。
大壯這邊,降軍十四萬有餘,死傷五萬有餘。
大壯帶著的食邑,死傷兩千有餘。
盧思義對這一戰果,並不滿意。
捕獲的邳國兵卒有三千有餘,其餘戰死在沙場之上。
邳國,俘虜,千夫長、百夫長,十長,伍長被集中到一起,卸掉兵器,上了繩索。
其他十四萬人怎麼處理。
一個處理不好就是莫大隱患。
盧國平民被分了出來。
盧思義此刻也不隱藏,站在土城樓最高處,開啟了他的演講模式。
聲淚俱下。
若不是該死的邳國與倭人,他們又怎會妻離子散父母分離。
只恨自己能力有限,保護的不知是誰的父母,誰的妻子兒女,他已經盡了全力。
已經把那些父母、妻子、兒女安排到了新的住處。
若是守不住這土城,等下次邳國之人,攻城,那麼這些父母,妻子兒女免不了被邳國人糟蹋殘害。
願意守護他們的出列,向左廣場,誓死與侵犯他們領土之人一戰,守護背後的親人。
不願者,覺得自己父母,妻子兒女不會在背後的,城門開啟,可自行離去。
此刻這城門就開啟著。
望去,外面有食邑兵在忙碌著,一具具屍體堆積如山。
哪裡有人願意離開,此刻離開只怕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