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二王子不過質疑他,就被置於死地。”
“你若敢頂撞與他,定也會被置於死地,此人奸詐、貪財好色,善於偽裝,殺了你也會讓人頂罪。”
聞聽固順公主這般所言,想起這一路過往,盧思義帶領那些官宦子弟,每到一地都要瀟灑一番,那些開銷巨大,都是哪裡來的?
自是貪墨的,加之對方這一路都沒給公主好臉色,從邳國來伺候公主的身邊人都被盧思義給丟棄了。
越想他臉色越難看:“我……。”
固順公主面如死灰,打斷他道:“今日我只是辯駁幾句,他就敢拿劍威脅於我,若不能順他意,我亦是敢殺;算了你書信一封告知家父,女兒不孝,先走一步,也不受這般侮辱。”
說完,固順公主目視柱子,做出決絕之色,就要起身。
禁軍將領大駭:“公主,不可。”
“過了今晚,我定給公主一個答覆;還望公主忍辱負重。”
話落,禁軍將領殺氣散發開來。
固順公主:“嗚嗚~!”
輕聲哭泣。
禁軍將領面色慌亂,急忙安慰:“公主,屬下這就去辦,定會給公主帶來喜訊。”
話落,這禁軍將領起身退去。
眼看他小心把門合上,固順公主的哭泣之聲逐漸減弱,眼底露出一絲喜色,起身在婢女的攙扶下,走向側房。
雖然她無一絲睏意,這也到了休息時候,定是要入眠的。
禁軍將領,走到房外,直接命令他的副手召集自己部下,半刻鐘不到,百十人出現在這禁軍將領面前。
他們佩戴武器統一,與盧思義跟前二十餘武者不同,全是制式武器,除了劍,還有弩弓、匕首。
這將領把固順公主所受遭遇向跟隨自己而來的禁軍成員講述一遍,這些人一個個義憤填胸,隨之這將領又講到這一路來遭遇,不管那些武者還是大將軍的部下都有夜宵,唯獨他們禁衛軍,竟被區別對待一日只有兩餐不說,輪流站崗全是他們的人,那些人竟是從未站崗過。
這禁軍將領說得越多,他手下這些人越憤慨。
“衛指揮,你說怎麼辦,兄弟都聽您的。”
禁軍將領的副手此刻牙齒輕呼。
眾人聽之跟著說道,大家的心此刻凝聚在一起。禁軍統領看在眼裡。
不再掩飾,戾氣散開,言道:“那盧思義,不過賤商,國主只是給了他個名義上封號,他就不知天高地厚,竟對公主不敬。”
“今日,若我等斬殺了他,自是大功一件,公主定會嘉獎。”
“若誰能取下盧思義狗頭,定會獲得公主認可,被封使節;我自會書信一封,告知國主,盧思義卑鄙行徑,讓國主收回他忠義將軍封號,贈與新使節名下。”
聞聽禁軍將領許下這般諾言,一個個身上充滿殺氣,雙眼又亮幾分。
“衛指揮。我等何時行動?”副手激動問道。
禁軍將領:“子時那些人定會飲酒,寅時我們動手,那時他們最為放鬆。”
“一隊、三隊繼續站崗;其它小隊,養精蓄銳,到時我等一同出手,定要殺了那狗賊,過後兄弟們一天也是四餐,等能離開驛站,我帶所有弟兄好生快活一番。”
禁軍將領的話,讓眾人內心大喜,一個個聽從命令散了去。
讓他們內心激動,一時半刻,無法入眠。
盧思義坐在輪椅上,在院子裡面發呆,不知想些什麼;這院中接近二百餘人,他們動作統一,接受著統一訓練,包括那些官宦子弟,此刻也沒有一人喊累。
這一路走來,他們已經習慣這樣生活,準確說,受到了武才、武文的威脅,這兩人完全成為盧思義的狗腿子。下面這些士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