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了過去,不是固順公主還能是誰。
“公子,奴婢來伺候您。”固順公主換上老鴇給的新衣,走到盧思義跟前用審視眼神看向花魁。
花魁從中看到醋意,然對方張相一般,可她也不敢大意,直接望向盧思義,露出詢問之意。
盧思義:“不必了,這位是我新娶夫人,不得對夫人無禮。”
固順公主雖有耳聞,看向花魁還是不敢相信,對方怎地就嫁給了盧思義, 她還是瞭解花魁的,怎地就看上了盧思義,難道這人真有什好的?
這般眼神不該出現在她的眼中,現在就是出現了,讓花魁心中有些羨慕,一個丫鬟能讓主人這般尊重,解釋,又想到自己成了對方夫人,內心一暖。
她知道。這夫人也不是隨便叫的,此乃尊稱,像她這般身份應是妾侍,最多成為賤妾,哪裡能夠以夫人相稱,內心一暖。
“怎麼,還有意見不成?”
盧思義看向固順公主那眼神,提醒一句。
“不敢。”
固順公主急忙低頭,眼神之中充滿幽怨,恨得牙癢癢。
也只有低頭,她才敢去掉偽裝,抬起頭來看向花魁眼神充滿清明,然尊敬還是無的,跟本不似婢女應有的。
“我對人一向真誠,若是你有不滿可以明言,也不必在我夫人面前隱瞞身份。”盧思義看固順公主裝的難受,提醒一句。
花魁看向這婢女眼神發生變化,固順公主聞言,想起自己與盧思義獨處發生之事,忙言:“主人,奴婢本就是你的人,以前的身份已隨風而去。”
說著,固順公主眼中出現一絲霧色,多了一分悽苦。
花魁眼中露出一絲明悟,原來此女也是命苦之人,多了一絲同情。
“夫人,為夫有些口渴,可否沏茶?”
花魁聽之,急忙起身,輕語:“妾身這裡倒是有些上好的茶葉,這就煮上一壺,望品嚐。”
盧思義點頭,看向固順公主:“腿有些不適,給我捏下。”
固順公主白盧思義一眼,那眼神也只有盧思義能夠看到。
一本正經跪坐在盧思義面前,開始輕饒起來。
只見盧思義彎腰低頭趴在她耳邊輕語:“我說的不是這條腿。”
嚇得固順公主雙手一顫,用上一絲力道,疼的盧思義臉色差點變了。
“信不信,我讓你與她一起伺候於我。”
盧思義咬牙,小聲輕語,嚇得固順公主,急忙收了力道,眼中露出一絲委屈。
這才輕柔起來,不敢再起壞心思。
三人相處還算和諧,王長恩、度支尚書與一眾官員這下等得時間不短,除王長恩與度支尚書外,這些人一個個臉色難看,憑什麼讓他們這般等待。
他們的主官不惱,他們亦是不敢發怒,只能把這怨氣藏在心間。
看到盧思義被抬下來,身後除了他的婢女還有一女子,眾人睜大眼睛,心中猜測此女是誰,有來此吃過花酒見過花魁倩影的,忙言道:“紫...紫兒姑娘。”
“紫兒姑娘,你竟是答應嫁給這人不成?”
此時一人站出來,他們穿著都是便服,無法看出對方官方身份,這般稱呼盧思義並無不妥。
此人話落,整個大廳之內,眾人眼中露出奇異之色。
度支尚書:“盧大人,好手段,恭喜,恭喜,不知您是如何獲得紫兒姑娘芳心的?”
盧思義:“我這般俊俏,與紫兒姑娘自是天造地設的。”
固順公主低頭,輕咬下唇。
“你若俊俏,這世間那些俊俏的男人就沒什麼活路,還不知用什麼威逼利誘手段才讓這花魁臣服於你的。”
眾人內心鄙夷一陣,就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