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骯髒的手段。
這些家主,清除與否,陸陸續續被請到了大理寺。
他們見識到了邳國審案的不同,不管是被告、原告都不用下跪。
原告需要證據支撐,沒有證據的可找證人,沒有證人的,被告不承認的,經調查無結果的,此案也只能瞭解,對方找到證據可繼續告,沒有證據就以誣告罪處理,不會這般放過原告。
有證據的,經三司核查,落實的;不管他們之前是什麼身份,都會按照邳國律法執行。
邳國律法經過這半年多的時間,在三相努力下,基本完善。
一時間,濟北郡的民心齊了起來,暗衛聽到反對邳國的聲音逐漸少了起來。
盧思義這才安心。
畢竟濟北,不是盧國,更不是邳國、沛國。
這是一個淪陷的國度,經歷了兩輪的戰爭,國主雖然被打斷了脊樑,可他還在,還活著;這般下面就有人抱著希望。暗自會發展力量,推翻外來的侵略者。
盧思義在濟北郡的第七日,沛國、邳都的步兵終於趕到。
同時,在濟北郡,盧思義透過世家、貴族選拔出來不少學子,讓其開始擔任一些職務,同時分散到各縣之中。
盧思義清楚,濟北郡不可能一直施行軍管制,凡施行軍管制的,治安永遠好不了。
而這些人更清楚當地情況,有他們管理在合適不過,只有一點他們必須是忠誠於盧思義,若是不按照政令辦事,夷三族,這是盧思義給他們的唯一警告。
盧思義看著大軍到來,以橙山為中心,建立一縣,那些緩衝地帶,直接變成一縣之地;這與邳國與青州之間,邳國與沛國之間一樣,那些緩衝地帶已經變成了縣,派去的人已經有了經驗,治理起來不難。
首先土地全部歸公,當地之人,全部入戶籍,不入戶籍者,按叛國、盜匪斬殺,此事交給了彪爺處理。
橙山駐紮了三萬兵馬,加上俘虜的北齊軍共有五萬人。
彪爺直接成為了大帥,兼任知縣。
盧思義不再過問此事,他能和小玉、小璧拉起一支隊伍,就能管理好這些野蠻的人。
戎國,盧思義至今沒有一絲要攻打的意思。
大壯也不焦急,再次躺平,自家公子有主意,那他的意見就是放屁,所以他從來不提。
段邵不明白,為何這般好的時機,盧思義不讓其攻打戎國,而是命令兵卒拆南城、內城用這些石料打碎混合泥沙鋪路,同時貼出佈告,凡是參與的百姓,一日管三餐,幹夠六個時辰可換取三錢,也可記錄官薄之上,不願干時,一次結清。
濟北百姓經歷過很多官府下放的任務,從來沒有獲得過任何的報酬,覺得為國效勞是應該的,現在這一種形式,讓他們不解,可是有人大膽的參與進去,不但吃到了肉食,還真領了三錢。
這般一傳十,十傳百,整個濟北郡的百姓傳了開來。
自願報名的人是越來越多,不但頓頓能吃飽,還能獲得金錢,哪裡有人不願乾的,就連那些混子,想要吃口肉,也是混了進來。
段邵看著這是一條修往南方的直道,不是向青州就是濮州,這般勞民傷財,更是不解。
濟北郡府。
盧思義坐在上首。
下方分別是高淳、濟北王、段邵,濮州的將領,除此還有濟北國曾經的高官。
這幾日,盧思義對這些高官已甚瞭解,他們若不是貪財,濟北國也不會這般被嘉國攻破。
只聽盧思義淡淡道:“今日把爾等召集在此,並非問罪於爾等,而是談心。”
“宮殿城牆,在拆除之中,爾等的圍牆,也是將要拆除的,你們可有怨言?”
濟北王聽之搖頭,心中坦然,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