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一看就是蠻人,統兵恐怕不行,衝鋒陷陣倒是不錯,留在彭城有些大材小用,不如你給他官碟,讓參加國都大比,到時無法成為一將,也是千夫長之職,殺往盧國,幫我邳國開疆擴土,建功夠了自會成為大將,也是為我彭城增光。”
聞聽盧思義這般話語,徐晃一喜,他自是沒想過自己能成為大將,當百夫長亦是意外之喜,沒想到能去國都大比還能當個千夫長,自是覺得盧思義話語好聽,對他好感倍增。
祭司審視起盧思義,雖為青年,渾身似乎有一股氣息繚繞,使得自己看之不透。
盧思義發現對方看自己目光有些異樣,心中不由一緊,唸叨:“老子可不是兔爺,你別打我主意。”
祭司看盧思義目光變化,猜不透對方所想,這種眼神他從未見過,更為好奇。
作為祭司自是不能這般失禮,只能收了心神,回憶對方所說不無道理,再者,他觀徐晃亦有大將之資,這才有發放文書決議。
此刻聽了盧思義建議,言道:“官碟只有一份,我可書信一封,你二人帶上官碟,書信一同前往參加比賽。”
“慢著。”
誰知,盧思義又喊了出來。
眾人大驚,本認為盧思義頂撞祭司,蒼天會怒,誰知竟無任何事情發生,祭司大人也未發怒,還聽從了這人建議,現在對方還敢提出什麼?
這是大不敬啊。
盧思義不管這些,接著言道:“祭司大人,難道就沒有參加大比之人了,要不再問一番?”
祭司這才明白,擂臺比試確實沒有結束。
不由看向臺下眾人:“還有誰上臺參加比試。”
寂靜幾個呼吸,有一壯漢拿著大刀跳上擂臺,要與大壯比試。
他自信手中有刀,對方沒有武器,能勝之,雖勝之不武,能換個百夫長還須顧忌其它為甚。
徐晃看之不過,要把大斧借與大壯。
大壯搖頭,伸手任由對方攻來。
眼神露出藐視。
這般輕視,讓壯漢心生惱怒,惡從膽邊生,舉刀露出殺意攻擊過去。
“嗵~!”
一聲清晰可聞,拳打肉上之悶響。
只見壯漢劈出大刀被大壯躲過,一拳打在對方胸口飛了出去,落入擂臺之下。
對方這才吐出一口鮮血,頭一歪,眼珠血紅,面色猙獰,沒了生機。
祭司表情波瀾不驚。
吐出兩字:“抬走。”
就見有士卒上來,抬走這壯漢。
盧思義不由多看祭司一眼。
看著對方抬走,有人潑水沖淡地上血跡。
祭司再次開口。
“還有誰,要上來一試。”
這可是鬧出性命的,之前,最多也是殘肢斷臂,很少鬧出人命。
這般,下方眾人再無躍躍欲試之人。
過了十個呼吸,祭司就要宣佈結果。
“我來。”
盧思義,大喊一聲,兩個起步,跳了上來,擂臺不高,只有三米。
看到盧思義上臺,祭司有些吃驚。
他這般算得上身子輕盈,卻不像能打過大壯之人。
再者,盧思義手中也沒有武器,又怎會是大壯對手,多是看不懂的。
下方眾人也是這般,然抱著看戲心理,多有唏噓之聲。
盧思義不管這些,寫下名字,按上手印,站在擂臺中心,與大壯對峙起來。
這一刻,盧思義身上殺意瀰漫。
祭司內心一驚,這才明白為何看不透這般青年,身上竟是孽債纏身,不知殺了多少人命。
然,不止這些,還從盧思義身上看到無上威嚴,這是霸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