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打啞謎,神秘一笑言道:“此女曰文姜乃是姜相二女,長女宣姜以為王后。”
“若你得文姜,在京洛亦是有了名望。”
盧思義聽之大喜:“哥哥,你一定要促成此事,這般京洛與邳國聯盟明面之上更為牢靠,我有何不敢娶回邳國,文姜作為正妻在適合不過。”
姒盈聽了,心中又是一亮,是啊,這般他們兩人之間關係不是更為牢靠,還有什麼可忌憚他的。
姒盈內心亦是激動起來。
既然這般:“哥哥就不再停留,這就去姜相府上,促成此事。”
盧思義:“那就多謝哥哥了。”
說著向姒盈叩拜起來,滿眼充滿期盼。
姒盈看得真切。
急忙攙扶住盧思義,又客氣幾句,這才離去。
送走姒盈,盧思義的雙眼不由冷靜下來。
內心說著:“沒想到來京洛一趟,還有這般收穫,實屬難得。”
不過這姒盈看似聰明,想要顛倒朝綱只怕還是差些本事,姜相應是與其父為謀,就是不知姒盈之父是否這般好騙。
然姜相絕非好騙之人,又怎會把女兒嫁給我這一商人出身的商賈,期間應會升起不少波折,不管如何趕快促成聯盟之事,離開京洛為好。
那京洛新主也不是好惹的,就我這般若是不盡快離開,只怕真會遭了暗算。
兩邊討好,只怕兩邊都討不得好。
隨之,盧思義手指不由再桌上敲了起來,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變化。
那姒家酒館之主是否會邀請自己。
若是邀請了自己問起與花魁之事我又該如何作答。
那姒總管大壯亦不是對手,自不比說徐晃、高衝等人;歪門邪道自是無法用到姒家主身上的,除非把姒家總管支開,可惜這等支開時間不會太長,起不到什麼效果。
盧思義腦子裡面有些混亂起來,就連花魁與固順公主走了進來,他都無所察覺。
“大人,你的手怎麼了?”
走到跟前的固順公主與花魁發現盧思義手掌有血,倒是固順公主先驚呼起來,花魁到嘴邊的問候,又咽了回去。
盧思義這才回過神來。
看向固順公主那眼神,好奇多於關心,不由說上一句:“你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不得進來,我與你家夫人有話要說。”
看盧思義這般認真,固順公主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又不得點頭稱是離了去,轉身過去,滿眼的憤恨與不甘,好似這花魁的到來,她一個公主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花魁看向盧思義手上傷口,從衣角撕下一塊布來,抬起盧思義的手,向上包裹著。
盧思義看著固順公主帶上門,這才轉身看向花魁,看著她這般細心為自己包紮傷口,會心一笑:“不礙事,不過一些小傷罷了,今晚良辰美景。”
“我等不應為只為這些事兒。”
花魁聽之,臉色一紅:“公子,您...您有何吩咐。“
盧思義:“什麼公子,叫夫君。”
花魁的臉色更紅了:“夫.......夫君。”
“夫君,不如到奴家閨房如何?”
感受到盧思義手伸入到胸襟之處,花魁羞得紅到了耳根。
盧思義:“我腿這般,哪裡方便移動。”
“夫君定當對你溫柔。”
花魁:“夫君,後日我們成婚,不如你休息一日如何?”
盧思義:“成婚之前,需要試婚,今日就是你我二人試婚之日,禮不能廢。”
花魁:“......你......。”
“嗚~~!”
花魁還要說些什麼,她自知試婚也是跟丫鬟哪裡有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