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明的模樣,真滑稽,眼淚都快哭幹了。”龍老爺子頭也不回的朝洪飛煌招手道。
“”洪飛煌愣了一下,走到幾個老怪物身邊奇聲道:“為什麼會哭呢?難道是疼得?明政這孩子,越來越沒骨氣了!”
說到最後,洪飛煌甚至有些慍怒。壬廚子拍拍他肩,笑道:“不是疼得,明明這脾氣,越疼他越罵、越笑。是我在火盆裡加了點料,恩可能有些嗆人。”
洪飛煌又是一怔,旁邊的龍老爺子也說道:“我也在火盆種下了點麻藥,會令人反應力下降昏昏欲睡。沒想到明政這小子居然撐到現在,看來明天我要加重份量了。”
唐婆婆沒說話,她正在樂呵呵的拿暗器射明政呢。
“唐唐大姐”洪飛煌結結巴巴的說道:“原來不是說好偶爾打他兩下就行了嗎?您這是會把孩子打傷的”
唐婆婆笑眯眯的說道:“不礙的,我下手有分寸。而且明政這孩子反應太快了,現在我不認真點還打不中他了。不能讓明政覺得他唐姐無能,我逮多給他兩下。”
洪飛煌還是覺得不妥,他輕聲問道:“這和咱定的計劃不符啊,前輩們未免也也太嚴格了。以後對明明稍微放寬點要求吧,畢竟他還是個孩子”
龍老太爺瞪了洪飛煌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姓洪的,當初訓練明政的計劃是你提出來的,怎麼現在自己又變卦了!。”
洪飛煌陪著笑臉解釋道:“晚輩的意思不是改計劃,只是幾位前輩的做法和計劃不符啊。”
“哪裡不符?”壬廚子沉著肥臉說道:“‘硬起心腸,以大義滅親的覺悟,施展嚴刑拷打的手段,不惜一切代價讓明政成為一個少年英才’,這話不是你說的?你最近不在府中,我們幾個老傢伙嚴格執行了你的方針精神,你不請我們吃酒還埋怨我們不對!真是豈有此理!”
洪飛煌最近的確不在國士府,他受明政父親明松的委託,去南方的富蘭馳行省辦事。聽了壬廚子的話,他身軀一震,臉上泛起苦澀的表情。
沒錯,那些鐵石心腸、大義滅親、嚴刑拷打一類的話都是他說的。當初他在《明證調教輔助教導計劃書》中特別註明這些,是怕這幾個老人太溺愛明政了,會影響明政的修煉。結果沒想到
“咦?你剛才說什麼?”洪飛煌忽然意識到什麼,開口問道。
壬廚子還是一臉的不爽,他漫不經心說道:“什麼說什麼?說你應該請我們吃酒。”
“不是這句!你說明政最近一直接受這樣的訓練?”洪飛煌臉上已經露出幾分驚恐。
壬廚子還是那幅無所謂的表情,撇了撇嘴道:“是啊,都快三個月了,你幹嗎這麼大驚小怪。”
“明明是我害了你”
相處了這麼久,任廚子他們第一見到洪飛煌如此悲痛,以至於眼眶發紅虎目含淚
“洪叔叔,你終於回來了,再晚來兩天,直接參加我的‘頭七’得了。”明政躺在洪飛煌的床上淚流滿面的說道。壬廚子在火盆中加了一種味道很烈的辣椒,每次訓練結束明政都得繼續‘哭’上半個時辰。
“明明啊,你要知道,吃的苦中苦方為”洪飛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明政打斷了。
“別!別跟我說這話。這叫吃苦嗎?這叫慢性謀殺!”明政憋的小臉通紅,氣不打一處來:“不行,這地方沒法呆了,我要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家!要不你們直接把我送牢裡吧,呆在死牢裡都比這舒服”
洪飛煌輕輕拍了拍明政的後背,安慰道:“龍老他們也是為了你好,可能手段有點,厄比較極端,但你不也撐下來了嗎?難道你沒感覺到自己的進步嗎?”
明政氣鼓鼓的不再說話,他在國士府一呆就是半年,幾十天都會不了一次家。在這半年裡,明政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