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先是舌尖上起了點酸頭,口水頓時旺盛的分泌起來,這一來可不要緊,片刻的功夫,就連腮幫子都是酸的了,我一邊嘬著嘴,一邊叫道:“這什麼玩意?怎麼這麼酸?!”
“梅子幹啊,娘娘最愛的啊。”綠籬嘴上答著,拼了命地給我使眼色。
我這才想起對面還坐著齊晟來。
齊晟起身走到我面前,伸出兩根手指捏了一片梅子幹,仔細地看了看,一本正經地問我:“真這麼好吃?”
我一手捂著腮幫子,痛苦地打道:“真……這麼好吃!”
齊晟目光從我肚子上轉了一圈,又落回到我的臉上,卻是輕輕地笑了起來。
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