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的藥寄到了之後,我把藥交給護士,“按平常上藥的時間等會兒給他用,你們原來的藥就別用了。”
護士沒接,“小姐,這不符合醫院的規定。”
“我不差那幾只藥膏的錢,如果說你們醫院非要把那些東西往單子上面加的話,我沒意見。但是,這藥只能你們給他上。”
護士又看了我幾眼,妥協了,“您確定上了這個藥能有用?”
十億內部研發的東西,你說有沒有用?
“它的價值是臨市最貴的那個地段兩套房。”
護士驚地瞪大眼睛。
“這瓶是內服的,一次兩粒。他要是問為什麼換藥了,別跟他說是我拿的藥。”
她接過完後連連點頭。
我到病房待了會兒,護士就進來換藥,我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玩電腦,和平常一樣眼皮都懶得抬。
顧馳果然察覺到不對,“護士姐姐,這藥不太對吧?”
我抬起頭看著他們,眼神裡也沒其他意思。護士頓了下,“那些藥是一個療程,你現在是第二個療程,用的藥自然不一樣。”
顧馳盯著那兩粒藥,又看著我,我站起身裝裝樣子看了眼那兩顆藥,然後坐了回去懶洋洋地開口,“你要是吃了有問題,我就去你祖父那兒偷炸彈炸了這醫院。”
護士一臉愕然地看著我,顧馳的手已經能微微抬起了,他慢悠悠地從護士那接過藥就著水吞了。
顧馳老老實實地趴著換藥,換好後一邊穿著衣服還一邊扭頭衝護士笑,“謝謝護士姐姐。”
護士被他這麼一笑耳朵都紅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才十二就這麼會?”
“我記得姐你十歲的時候書包裡就有情書這種東西了。”
“胡說八道,我的書包裡從來都只有卷子。”
護士笑了笑跟我們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顧馳用了秦石寄來的特效藥好得也快,他好了之後我沒讓他回顧家,那老頭見著他肯定要把氣撒他身上。
我自己動用了渠道把他送了回去,老頭的手伸不到培訓基地,他最多也就只能把人送進去。
他回去後,我的生活也回到正軌上,由每天三點一線變成兩點一線,有的時候跟他們幾個出去胡吃海喝。
在快學期末的時候又開始忙了,國旗護衛隊要考核,班上的各類事務都要班長協助班主任完成,我們班就我一個班長,只能我去了。
還有散學典禮,本來我逃了一次考試,學生代表發言就沒我份了。不知道誰又把我弄了上去,班主通知我的時候我人都傻了。
我又得上臺隨意發揮了嗎?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我不用當主持。這種大會的主持人每個年級有四個人,兩男兩女,散學典禮是三個年級一起開的我就不用上去了。
這個寒假,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在棉嶺家裡待幾天,期間去醫院看看林夕。
過年的時候還是回外公家過,外公顯然也聽說了顧秉昆那事,年夜飯的時候,他在飯桌上說地眉飛色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