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科大的時候,對師兄有“興趣”的女生很多,只不過那時有羅念,師兄寵她寵得緊,自然而然就沒女生敢靠近。
羅念把師兄綠了後,師兄受了情傷,很重很重,我那個時候忙沒怎麼問師兄的情況,但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這傷得不輕。
“還好,你呢?跟他怎麼樣?大學的時候可有不少人等著你那個飛行員男朋友退位呢。”
我倒是沒想到時隔八年我還能聽到有人提他這個人,不由得感嘆,“你是不是學醫學瘋了?我跟他都分手多少年了?進醫學組織前就分了。再說了,別人那個時候也不是飛行員吧。”
師兄頓了頓,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你沒跟我說過你們分手的事,如果不是看到過你們走在一起,我倒是想不到你會談戀愛。”
“怎麼?我就那麼像和尚?”
“倒也不是,人家談戀愛,天天樂得跟朵花兒似的,巴不得黏男朋友身上。你倒好,每天巴不得黏在實驗器材上,臉上還沒什麼多餘的表情。真的很難想象。”
“我那是對醫學的熱愛。”
“得了吧啊,你要真熱愛會去給人醫院做臨時工?以你的氣性是要有一番大作為的,且不說研究一個大型專案,至少得是個有名氣的醫學聖手吧?”
我玩味地看他,“我發現,你現在話挺多啊?走出來了?”
他臉上的笑容一僵,然後笑了聲,“哪兒那麼容易?”
我剛想說話,聽到不遠處響起個耳熟的聲音,“買好了?”
我和師兄往聲音的方向看去,我點點頭,“好了。”
師兄見唐易樂來了,先一步道別,“下次有空再聊。”
我朝他揮了揮手。
唐易樂看了我一眼,“時間快到了,走吧。”
我跟著他上車,坐在車上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只能自己有一下沒一下地抿著咖啡緩解自己尷尬的情緒。
等整套造型弄下來,將近三個小時,我覺得我不是來陪他的,我是來受罪的。
到宴會現場的時候我後知後覺,我被騙了。誰傢俬人晚會需要打扮成這樣?誰傢俬人晚會請那麼多媒體?誰傢俬人晚會要走那麼長的紅毯。
來的時候是唐易樂的助理開的車,我們兩個一起坐在後排。
我一臉怨氣地看著他,“你是真懂趕鴨子上架。”
他面不改色,“別緊張,就一個正常的大型活動,商界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這兒。”
“這是緊不緊張的事兒嗎?”
他的助理好像對我有意見,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踩了急剎車,還好我反應快,不然就得飛出去了。
唐易樂也因為慣性往前傾了下,他比我先一步質問他的助理,“你怎麼回事?”
“抱歉,先生,小顧總的車在前面。”
原本這一條道的車都是以慢速開的,前車突然停下來是能反應過來,要是慢慢停的,沒太用心開車的反應不過來很容易就會撞上。
不對,他說小顧總?
我盯著前面的車牌,臨市的車牌,是顧馳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