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比我高一級，學業肯定比我重，還有一個走藝術道路的。你說節假日就算了，上學的時間花八個小時折騰就為了出一口氣，有病。而且我本來就沒想管這件事兒，他們非得要小題大做。”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我自己以為我跟秦石說這些只是在分享過去，沒想到他會想那麼多，會覺得自己對我不夠好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