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在手術室外面坐了四個多小時,腰傷加重了,現在只能臥床養著。”我實話實說。
“什麼腰傷?”
“愛玩兒,嗨過頭扭著了。”說著我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心虛的葛勳。
“所以…他對我只有愧疚是嗎?”
我轉了兩下手中的筆,“有些話本來要等到你完全康復再說的,既然你問到了就一塊兒說了吧。
我們生在六商的這一輩人,基本上沒幾個活得像自己的。我還好,很早就跳出那個圈子了。
顧馳他不一樣,他是長子長孫,從小就是被嚴格要求什麼都要最好。
你們見過正在長身體的孩子被自己的親祖父打得體無完膚嗎?
你們說他薄情,可他十二歲就為了護著自己的胞弟不惜一切代價跟祖父抗爭到底,險些沒了性命。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對什麼美好家庭生活的憧憬徹底粉碎。
顧馳是人,他也有心,你病危他也很著急。
如果葛小姐認為你和他這段感情沒有結果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放下的好。
不論是為了你還是他,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