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這十幾年,宋寅成好像有再找過女人,但他沒讓我知道,我不知道他在藏什麼。
然後大概四年前,林振東得了癌症,是我救了他,但出了些事兒沒來得及跟你說。
本來我是不想的,讓林望把他的生母送去給你賠罪,沒想到他真這麼做了。
哦,我當年還讓他自己挑讀書和林振東的命,他放棄了讀書。
想來是因為林振東對他不錯。
他們都是害死你的人,我一個都不可能放過。
林振東是被我救的,術後恢復就只能吃我給的藥,為了方便,我給了他一年的藥量。
由於我在國外待了將近四年,杳無音訊,他死於錯誤用藥,是我故意的。
還有,前兩天聽趙旭升說,林望去了風流場所做事,那種地方工資高,聽到的時候我沒多驚訝。”
言簡意賅地說完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我拿出手機調出龍鳳胎生日那天的鋼琴彈奏影片,是顧慎傳給我的。
我把手機放在兩束花中間讓它自己播放。
播放完畢,我輕輕出聲,“這是他們倆彈的曲子,怎麼樣?比我當初彈的應該要好,他們倆還是剛入門一個月的。
你先前住院的時候常問我為什麼不走藝術道路,放著皇家滿級的鋼琴級別不用,非去做一個死讀書的文化生。
那天看他們彈鋼琴的時候,我想,我的藝術細胞都遺傳給他倆了吧。”
收起手機讓龍鳳胎給林夕鞠了一躬,我緩緩站起身道別,“我快要走了,帶他們去棠國。你好久沒來我夢裡了,抽空來一下吧,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