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石跟他們幾個坦白的時候,他們都一臉不信。
“你們兩個要是真有事兒,你們婚禮的時候,我那酒窖就是份子錢。”蟲子嘴裡咬著煙含糊地說著。
聽到酒窖我眼神一亮,“當真?”
“比珍珠還真。”
我扭頭在身旁的秦石臉上親了下,“大家夥兒都聽著了啊,等我倆婚禮的時候,蟲子酒窖裡的酒人手一瓶,剩下的給我們家歲歲日後當嫁妝。”
眾人驚歎一聲後回過神來鼓掌並起哄著,“好!”
秦石看我的眼神有些錯愕,我衝他眨了眨眼,“怎麼?”
他的頭微低搖了兩下,他們看不見,可我看見了,他在笑。
阿辭從外面跑進來喊了一聲,“媽媽!”
秦石嚇得立馬把搭在我肩頭的手抽開。
我俯身接著他,“怎麼了?”
“我想吃冰淇淋。”
“你知道什麼叫冰淇淋?”
我從來沒給他們吃過這種東西。
“阿也哥哥說好吃。”
“現在什麼天氣吃冰淇淋,不怕鬧肚子?”
阿辭搖頭,“不怕。”
秦石拍了拍我的肩頭,“讓他吃點過過癮吧。”
阿辭沒跟我要求過什麼,吃冰淇淋也不是什麼原則上的問題,我就沒管他了,讓秦石帶去吃。
阿辭皺著眉跟我吐槽,“一點兒也不好吃。”
我捏了捏阿辭的鼻子,“我看你吃得挺高興的。”
“才沒有。”
“不能跟姐姐說你吃了冰淇淋啊,她環境適應能力有點差,本身體質就不好,萬一再吃出病來,遭罪。”
“好的媽媽。”
時間久了我發現,秦石對龍鳳胎比對我要好,對他們兩個秦石是無條件縱容,要什麼有什麼。
這不,歲歲扒著秦石的腿要什麼兒童節禮物,天知道是誰告訴她有這些節日的。
秦石連生日都是我們強求他一定要過的,更別說他會過這些節日了。
“何盈熹,下來。”我板著臉看她。
歲歲鬆開了秦石的腿,“怎麼了媽媽。”
“你一天天哪兒那麼多節日要過?三天兩頭就要禮物。”
秦石摸了摸歲歲的腦袋道,“這點兒禮物錢我還是有的。”
“就你有錢,等著做冤大頭吧你。”
說完我轉身去廚房的冰箱拿了瓶蘇打水。
剛喝了兩口就被秦石抽走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特殊時期還喝冰的,一天天的,讓人省點心吧。”
“就你省心,我先前要住主樓那邊,你可沒那麼大方。”
秦石聞言笑了聲,走近兩步把我抵在餐桌邊上,他的下巴磕在我肩上,鬢角的毛髮若有若無地觸碰我的耳廓。
我整個人被他用雙臂圈著。
“你幹嘛?”我有點兒緊張。
“安慰安慰你,讓你別吃醋。”
我氣急敗壞地推了他一下,“吃你的頭吃醋。”
秦石抓著我的手,笑著對上我的視線,“還說不是?”
“不是。”
秦石低頭親了我一下問,“不是?”
我依舊回答不是。
他又連著親了好幾下問,“不是?”
我就算再臉皮厚也架不住他這樣兒啊,垂著腦袋罵他,“你煩死了。”
秦石不再逗我,最後在我臉頰親了下,下巴又磕在我肩上,“你啊,真不好好想想我為什麼讓你住別墅,為什麼讓你住我對面嗎?你真以為是方便我找你?”
“難道不是嗎?我那邊幾點開關燈都被你摸得透透的了。”
秦石突然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