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出聲,“爸爸…”
秦石一聽緊張地上前把歲歲抱在懷裡,“怎麼了?”
看到歲歲腿上的白色繃帶,秦石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打量著自家三個男孩兒,“誰幹的?”
被盯著最久的秦延璽慌了,往後跳了一步生怕秦石打他,連忙解釋:“不是我啊,爸爸,我一回到家姐姐就這樣了,不信你問媽媽,我今天去上奧賽班,是媽媽接我回來的。”說完他指著外國男孩告狀,“是他打傷的姐姐。”
那個外國男孩兒走出來認罪,依舊是蹩腳的國語。
秦石實在是沒耐心去聽他在說什麼,讓他說他自己國家的語言。
說起自己國家的需要,他可就流暢多了,不過他說的語言很小眾,不專門去學是聽不懂的,比如秦石。
看著秦石一臉無語我覺得好笑,“人家不是故意的,歲歲要是不走到他們面前,那子彈也不會打偏。”
男孩兒像看救星一樣看著我,用他們國家的語言問我:“你聽得懂?”
我點頭,用他們的語言回覆,“不怪你,下次小心就是。”
秦石很不客氣地來了句,“槍法爛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阿辭不厚道地笑了,跟阿辭玩的人都傲,最聽不得自己被否定的話。
那個外國孩子比阿辭歲歲大三歲,他看得出來主人家不高興卻又束手無措,聽阿辭那麼笑有點惱了。
阿辭適時把好友帶走去安慰。
從那之後,秦石直接禁止歲歲在人多的時候去靶場那邊玩。
四十五歲開始,三個小的就跟混世魔王似的。
他們三個異性緣都不差,整個棉嶺就沒人不知道秦家有四個長得不錯的孩子,老大已經有家庭。老二老三是來者不拒型,老四是異性勿近。
從歲歲和阿辭成年起我就很少叫他們小名,被他們氣得夠嗆,直接給他們三個改名,就叫討債公司,董事長是歲歲,執行總裁是阿辭,總監就是秦延璽。
歲歲和阿辭如果在讀書,我生的氣就少了點。
秦延璽一天到晚跟個猴兒似的,家裡都快成了動物園,什麼蜥蜴、蛇、蟾蜍長得噁心的他都養。
下班回家總有一隻粘膩膩的彈跳動物跳到我鞋上,我忍著噁心喊人:“秦總監!你如果不把你這些玩意兒給我看好,我馬上給你扔後山喂那隻虎吃。”
秦延璽不知道從哪竄出來提溜著他那隻蛤蟆,“別啊,媽,你看它長得多可愛,你們實驗室不都要拿他做實驗嗎?”
我繞開他去盥洗室洗手,“我們是拿去做實驗,不是像你拿著當兒子養。”
“這不好嗎?您今年五十就兒孫滿堂了。阿堪和小毓都五歲了,多十幾個孫子多好?熱鬧。”
聽聽這都什麼話,我沒好氣地喝了聲,“你閉嘴!一天天的,盡說些不正經的,我跟你爸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話癆?”
“那就是您和我爸基因好唄,舅老爺說您小時候也很會說話,能把人氣死。”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秦總監,你那一屋子的玩意兒等著入土為安吧。”
“不行!您這樣,我就把跟蹤儀放了。”
跟蹤儀是後山那隻白虎的名字,之前有一次去動物園覺著好看,秦石給我買了一隻,養了兩年長得很大了。
我冷哼一聲,“你試試,是我先傷心欲絕還是你先被逐出家門。”
秦石現在經常在家,聽到動靜他下樓問我:“怎麼了這是?”
頂樑柱來了我自然就要開始告狀了,“他說要把我的跟蹤儀送走。”
秦石掃了眼秦延璽,“你跟你那堆兒子住你學校那一塊兒去,我給你叫倆保姆。”
瞧瞧,這就是真愛。
秦延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