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秦延璽乾的好事。
一幫人烏泱泱趕到馬場,何祈喆一把揪過在奧德雷面前晃悠的秦延璽,“我是不是跟你說了別招惹它?”
“我沒幹什麼呀。”秦延璽眨巴著大眼睛無辜道。
何祈喆把秦延璽推給何盈熹,“滾一邊兒去。”
他自己翻進馬廄裡安撫暴躁的奧德雷,“odelay,be quiet,be quiet,be quiet.”
奧德雷叫了幾聲像在告狀。
何祈喆順著奧德雷的馬毛,“I know that,I know.”
何祈喆在那邊安撫馬,何盈熹在這邊質問秦延璽,“你幹什麼了?它怎麼瘋成這樣,比剛來的時候還瘋。”
“沒幹什麼呀,我就…我就…”秦延璽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就什麼呀?你倒是說啊。”
“不行,不能跟你說,二哥會打死我的。”
“你不說就等死吧,等著爸媽一塊兒打死你,我可攔不住。”
“我就是…把Amily的孩子抱給它看…它就開始叫了…”秦延璽越說聲音越小。
何盈熹沒好氣地往秦延璽腦袋上給了一下,“你有病是不是?爸媽平常也沒用多大力拍你,你怎麼就蠢成這樣兒?”
秦延璽抱著腦袋哀嚎了聲,“幹嘛呀?那我哪兒知道odelay的女朋友是Amily?它跟Amily不就只是好朋友嗎?怎麼成女朋友了?”
何盈熹被秦延璽那副納悶兒的表情逗笑,“人有七情六慾,馬也有,你這兒一天天的就是不幹人事兒,蠢死你算了。”
何祈喆那邊完事兒後,把奧德雷牽了出來,沒帶任何護具翻上馬背,騎著奧德雷跑了幾圈,讓它發洩情緒。
確定奧德雷好了些後,何祈喆把馬騎到秦延璽附近,“秦延璽,你給我滾過來!”
“幹嘛?”
“去把奧菲勒拉出來,跟odelay跑兩圈。”
奧菲勒是秦延璽的馬。
“它跑不過odelay的,你幹嘛要侮辱它?”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的馬跟它跑,要麼你跟它跑。”
“不都是我跑嗎?有什麼區別?”秦延璽嘟囔道。
秦延璽的專業不是馬術而是攀巖,對於騎馬技術,他堪堪到他二哥的一半,怎麼樣都是輸。
“快點兒的!”何祈喆吼了聲。
秦延璽不情不願地穿上護具,給他的馬套上馬鞍。
看完全程的那位坐在何祈喆旁邊吃飯的姑娘懂了,何祈喆脾氣好的時候能滴出水來,脾氣躁的時候能到處扔炸彈。怎麼說呢?愛憎分明。
也是因為有了秦延璽氣馬這件事,才讓幸災樂禍的秦石夫婦把秦延璽逃課打架這件事拋之腦後。
秦延璽這麼做的代價就是天天被他二哥盯著去那些興趣班。
他們三個的專業訓練時間是一樣的,秦延璽是一定要上的,因為那是他喜歡的東西。
興趣班他是真不感興趣,他覺得很枯燥。
何祈喆就偏要膈應他,盯著他上。
所以那陣子時常有個話題,秦家的孩子優秀又和睦,秦二少在臨出國前還常陪弟弟上課,每次把弟弟送進教室就在附近的咖啡館或者圖書館學習弄自己的事,等弟弟下課。
怎麼看都是個稱職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