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爸媽不是洪水猛獸,不至於是虎口的層次。
最後,我是人,我的侄子不會是一屋子的牲畜。”
秦延璽氣鼓鼓地看向何祈喆,何祈喆兩手一攤,“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不錯,但是其他兩點我跟姐一條線。”
秦延璽不服氣,雙腿一蹦,整個人掛在何祈喆的背上。
何祈喆雙手插兜,“你想勒死你親哥是不是?”
何盈熹笑著搖了搖頭,“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衝個澡,你們等我一下。”
“行。”
兩個男孩在舞蹈室裡打鬧,秦延璽在身高上就輸了,但他的力量不比何祈喆差多少,玩起來都瘋了。
二十分鐘後,何盈熹回到舞蹈室聽到不間斷的拳頭撞擊聲嚇了一跳,“我的媽,你們兩個是準備把我的舞蹈室拆了嗎?”
秦延璽又趁機蹦上何祈喆的背,“走吧,駕!”
何祈喆偏頭看他弟,“你信不信我晚上把你丟去跟奧德雷睡?”
奧德雷是何祈喆所有馬裡性子最烈的。
“你不捨得的,二哥。”
何祈喆低哼了聲,任由秦延璽掛在他身上。秦延璽雙腳盤在何祈喆的窄腰上,雙手虛掛在他的脖頸處,非常穩。
樓下餐廳已經有很多人了,今天來的人是秦石的幾個商業夥伴,巧的是他們也有孩子跟何盈熹何祈喆是一個學校的。
幾個家庭普通聚餐,只有何祈喆穿著最普通的黑t,但仍擋不住他身上那股矜貴勁兒。
互相打了招呼,秦延璽還是沒有要從何祈喆背上下去的意思。
何祈喆抖了抖肩,“我肩膀還沒寬到能讓你當餐桌的地步,下去。”
“不行,你先答應我。”秦延璽耍無賴。
“爸,秦延璽…”何祈喆後面的話被秦延璽一把捂住嘴巴堵了回去。
還好他們家餐廳大,加上人多,秦石沒聽見。
何盈熹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朝秦延璽招了招手,“小丑,過來,跟姐姐坐。”
秦延璽跳了下去,“來了。”
坐到位置上還不忘瞪他二哥警告他。
何祈喆笑了下,在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身邊的空位坐下,將傭人端過來的冰水一飲而盡問旁邊的男生,“你怎麼不跟我姐坐一塊兒?”
“生氣了唄。”
何祈喆吃到了瓜,挑了挑眉,“吵架了啊?”
對於何祈喆的直言不諱,男生只是撇了撇嘴角。
何祈喆用手肘撐著餐桌邊往男生那邊湊了湊,賤嗖嗖地說,“快說來讓爺樂呵樂呵。”
男生幽怨地看著他。
“聽阿恙說阿辭這回賽馬拿了個洲獎盃啊?”說話的是離主位最近的男人。
阿恙就是何祈喆旁邊的男生,也是何盈熹處於冷戰期的現任男友。
被點名的何祈喆看向男人點了點頭,“是,伯父。”
一道女聲驚訝了聲,“歲歲前陣子不是鋼琴拿了個國際獎嗎?厲害的嘞,秦董家這是雙喜臨門啊。”
同樣被點名的何盈熹擺出必備的乖寶寶形象,溫婉地衝女人笑了笑。
餐桌上的長輩都在變著法兒地誇龍鳳胎,顯得安靜埋頭吃飯的秦延璽很沒用。
秦延璽一向不在意這些,他聽多了就習慣了。
“阿辭,來,跟伯父走一個,祝你日後仕途順利。”
何祈喆失笑,端著茶杯站起身,“伯父,我才16,哪兒來的仕途?”
男人注意到那是茶,問了句,“不能喝酒啊?”
“不太能。”
阿恙聞言嗤一聲笑了,何祈喆要是不能喝,他就不至於每次跟他喝酒都喝到吐了。
“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