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提前兩個月結束了為期三年的學習,在醫學組織學習的過程很充實,到時候回學校辦點手續就可以放飛自我了。
秦石親自到醫學組織來接我回棠國,剛進莊園他們就放了鞭炮,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以為我出獄了。
他們幾個排成一列,車停在他們面前,我剛下車便聽到他們喊,“歡迎回家!”
“媽媽!”秦也飛撲過來。
我彎下腰接著他,今年的秦也八歲了,已經長高了許多。
“想我沒有?”
他仰起臉看著我,“想!”
看著他的臉,我愣住了,他這張臉跟秦石很像,可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也能這麼像?
“別杵著了,今晚通宵!玩他個三天三夜!”蟲子歡呼道。
我是玩不動了,最多喝點酒,學了差不多三年,人都快學傻了。
後半夜他們都玩瘋了,小糊姐在我身旁坐著陪我聊天,“怎麼樣?有沒有一種重獲新生感覺?”
“還行。”
“我當初從那裡出來也是這樣,有點恍惚,大腦從一個高度緊繃的地方出來,突然放鬆下來是會不習慣的。”
“我懂。”
去了那裡我都沒時間發病,除了每天高強度的學習,還要面對福爾馬林之類的東西,我都快有應激反應了。
每天也只有四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我還是能適應的,高中三年都是睡那麼點時間。只有在偶爾的空餘時間裡會跟家裡人或者朋友打個電話。
我突然想到林夕的忌日快到了,秦石他們都理解,沒有多留我。倒是秦也粘我粘得緊,我就把他帶回國了,他也不小了該多出去走走了。
上飛機前秦石還在唸叨這要小心那要注意,我和秦也無奈對視著,我轉過身去無聲學他說話。
“小南瓜。”秦石警告道。
“幹嘛?”
“聽清楚了沒有?我過陣子再去找你們。”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快24了,還能看不住一個八歲的孩子?你真是開玩笑。”
他看向秦也,“好好跟著你媽媽和龍叔,別亂跑,聽到沒有?”
“知道了,爸爸。”秦也脆生生地應著。
我叫阿龍帶人去把我棉嶺那套房子的衛生搞乾淨,下了飛機就直接往那兒去。
我站在以前留給林夕的房間門口,“媽媽住這間,其他的你自己挑。”
秦也指了指對面的房間,“我要這個。”
“好,你自己去把衣服掛起來,收拾好媽媽帶你去吃飯。”
“好的。”
阿龍現在還沒空,我自己帶著秦也去飯店吃飯。
差不多三年,跟世界也不算脫軌,至少我都玩得轉。帶著秦也瘋了一天,沒有秦石管著,很自由。
秦也一開始玩得開心的時候,還會覺得愧疚,問我,爸爸知道嗎?後面玩嗨了,估計連他爹是誰叫什麼都忘了。
其他方面的事我不著急,好歹我也是個名正言順的醫生。在醫學組織的時候跟著barry做過不少手術,早就把他的技術全都收歸囊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