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麼簡單了。
龍玄思淡淡一笑徑自走到窗下,道:“你就那麼想要那把鎮國劍?”
“這是單于的命令,我必須服從。”一陣沉默後蕭正緩緩說道。
“你的真名是耶律正吧,蕭正恐怕只是個假名而已。”龍玄思苦笑一聲說道。
蕭正沒有應聲,因為這個名字是父親給自己取得,也是他最喜歡的名字,後來因為爹爹走了才改回了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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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是瓦剌將軍不知我們兩人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象。”龍玄思輕撫著小指上的玉環說道。
“你我註定是仇人,沒有什麼如果。”蕭正雙眸一黯說道,也許兩人的相聚便是個錯誤。
“呵呵,是嗎?那若是我與鎮國劍只能選一樣,你選哪樣?”龍玄思側頭看向蕭正問道。
“我……我自然是選劍,你這是明知故問,難道在我和劍之間你會選我?”蕭正迎上龍玄思的眸子問道。
龍玄思微微蹙眉,隨即微微一笑,道:“搞不好我會選你哦。”
蕭正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略顯尷尬的眨了眨眼,道:“你不用說些好聽的。”
“呵呵,那選劍總行了吧。”龍玄思英眉微挑故作無奈的說道。
十日後
這幾日蕭正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雖然早已無事但龍玄思還是每日陪在他的身邊,就連那些妃子的宮殿也鮮少去了,只是偶爾坐坐就回來。
“正兒,你看!”龍玄思身著一身藍袍走進永蘭宮,手裡拿著一隻紙鳶。
蕭正本在軟榻上假寐,在龍玄思剛剛進院子的時候便知道他來了,現在他已經可以準確的聽出龍玄思的腳步聲,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每日這個時辰心中都有一絲小小的期盼。
“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去放紙鳶怎麼樣?”龍玄思像個孩子似的將手中的紙鳶遞給蕭正。
“你看我現在這樣還能放嗎?”蕭正瞥了一眼自己略微顯懷的小腹說道。
“呃……”龍玄思聳了一下肩連忙說道:“沒關係,我放,你看著就好。”說罷便將蕭正打橫抱了起來。
“啊!”蕭正一手勾住龍玄思的脖子,道:“你幹什麼?快將我放下來!”說罷還臉紅的看了看周圍,還好自己不喜歡讓侍從在周圍。
“我抱你出去啊,別老是悶在屋子裡。”龍玄思說完便抱著蕭正走出了永蘭宮。
外面的天氣確實不錯,夏末的微風給人一種舒爽的感覺,龍玄思將他放在石凳上,凳子上還細心的鋪上了虎皮。
紙鳶不久便飛上了天,龍玄思邊向後退著腳步邊說道:“正兒,你要不要試試?”說罷便走到蕭正身後,將線軸放到蕭正手中,一雙纖手包裹著蕭正的雙手,臉頰緊貼著蕭正的鬢髮,兩人同時望著天上的那隻紙鳶,蕭正此時忽然有了一種錯覺,好似這安靜的庭院和身邊的人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京郊別苑
一路人馬趁著夜色來到京郊一所別苑門口,領頭的人敲了敲門,裡面走出一人,此人正是當日沒有參加行刺的趙雲墨。
“完顏將軍。”趙雲墨對領頭人輕喚一聲,將一行人引進了屋子。
一行人進了屋子,領頭的男子摘下斗篷的帽子,斗篷下是一張剛毅的面孔,頭上編著許多細小的辮子,左臉頰有一條長長的疤痕,身上的衣著也是瓦剌的服飾。
“趙副將,我此行的目的你應該知道,祥龍國近來頻繁在我國周邊調兵,開來兩國的戰事已近,單于命我立刻奪取那把劍,雖然耶律將軍失敗了,但我聽聞他並未被殺,反倒被那皇帝養在了後宮,哼!”完顏將軍的臉上略顯失望,沒想到瓦剌堂堂的大將軍竟然被那狗皇帝拘禁於後宮,若是自己恐怕早已以死明志,決不苟活。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