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天也不見反應。
蕭正皺了皺眉頭,探過身子,卻見龍玄思臉色通紅,眉頭微皺,一雙眸子緊緊地閉在了一起。
“喂!你怎麼了?”蕭正摸著龍玄思的額頭問道,那額頭上傳來的觸感絕不正常。
“我……我好熱……可是又好冷……”龍玄思緊閉著眼睛說道,雙手抱著自己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
“來人!”蕭正衝著門外喊了一聲,自從龍玄思住在這個院子裡他就安排了一個小廝住在院中伺候。
“少爺,有什麼吩咐?”那小廝立馬在門外應和道。
“去請個大夫來。”蕭正為龍玄思掖好被子說道。
“是。”那小廝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片刻後一個五十多歲的郎中走了進來,號過脈捋著鬍鬚,道:“這位公子受了寒氣,俗稱打擺子,時冷時熱的,我為公子開幾服藥,服用兩天就好了。”
“謝謝大夫。”那小廝替自家主子謝過郎中,隨後便陪著郎中去抓藥。
“很難受嗎?”蕭正撫著龍玄思的額頭問道,眼中滿是心疼。
“蕭正哥哥……”龍玄思睜開霧氣濛濛的眼睛輕喊了一聲,接著說道:“我……我熱……”
蕭正命人打了一盆溫水,用巾子弄溼後覆在龍玄思的額頭上,道:“好些了嗎?”
“嗯。”龍玄思發出一個模糊的音節。
可不到半刻龍玄思又開始喊冷,身子蜷在一起瑟瑟發抖,蕭正握著龍玄思那纖長的手不知所措。
蕭正想了想,最後一咬牙將自己身上的衣襟脫去,只留下一件薄薄的單衣,之後又從櫃子裡拿出一條厚厚的被子。
蕭正將那床被子覆在龍玄思的身上,之後將龍玄思半扶起來,自己分腿坐在他的身後,讓他整個人依靠在他的胸口,然後環手抱住了龍玄思。
龍玄思似乎很喜歡身後的觸感,蹭了蹭便翻過身子,雙手抱住蕭正的身子,臉頰還時不時的蹭著蕭正的胸口。
蕭正看著懷中俊逸的男子微微失神,若他可以永遠這樣躺在自己的懷中該有多好,他是自己的哥哥,可他卻從未提過隻字片語,說他是不死心也好,說他貪慾也罷,他管不了那麼多,也不想去管。
昨天傍晚與他會合的將軍已經來找他了,可是他現在如何走得開,只能推辭說自己染了風寒,讓那將軍領人先行,自己隨後就到,大家都知道這場戰爭不是一時半刻能結束的,那將軍原先是蕭正的部下,所以也沒有為難他,只讓他儘早前去。
蕭正摸著龍玄思的鬢髮苦笑一聲,自己就算再怎麼拖延終究還是要和眼前的男人沙場對峙。
龍玄思好似不舒服一般,手滑進蕭正的衣襟口,將本就薄薄的衣衫拉開,將臉頰貼在蕭正細滑的胸口上才算罷休。
蕭正知道他身子不適也就沒有阻擋,只是揮手將床幃拉了下來。
蕭正用巾子為龍玄思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不多久小廝將熬好的藥端了進來,放在床頭便退了出去。
蕭正撩開床幃將那碗黑色的藥汁端在手中,用勺子舀了一勺到龍玄思的唇邊,道:“吃藥吧。”
龍玄思喝了一口藥後立刻咳了起來:“咳咳……好苦……我不喝!”龍玄思咳嗽了幾下便將頭撇到一邊,說什麼也不要再喝第二口。
蕭正皺了皺眉頭,這麼孩子氣的龍玄思真是讓他哭笑不得,蕭正摸了摸龍玄思的頭髮,道:“你若是不喝,病就不會好。”
“那我寧可不要好!”悶悶的聲音從被窩裡傳了出來,龍玄思在被窩裡死死的抱住蕭正的腰,說什麼都不出來,簡直就像一隻懶熊。
蕭正嘴角輕佻,道“不喝就不喝,我明日要出去一趟,你就在床上躺個幾天也沒關係吧。”蕭正自然知道龍玄思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