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是這樣過份吧!你們就這樣對待初出江湖的未成年少俠?這個是非法拘留!我、我到衙門告你們去!啊喲!我的頭!”只聽外面帶路的說道:“你叫曾三?走,跟我去大管家那裡領賞錢。”
林飄遙急喊道:“喂,你是不是聽錯了?你家小姐肯定不會把老子關柴房的,老子可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多半她說的是書房什麼的……喂喂喂!你走了沒?你回來!”他一邊叫一邊去撞門,但耳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只剩下稀稀嚷嚷的幾聲鳥叫。
四周幽靜,鳥語柴香,倒有些兒休身養性之所在的味道。但雙手被捆綁的他,哪裡有那個‘休’的心情?
他這人最耐不得寂寞,如此這般捆在這裡,無疑是天大的受罪。無奈之下,只得自我幻想打發時間。既然是被關在張家,那想的自然也就該是張大小姐了。林飄遙回憶著早上捱打時她的穿著,只覺得頭腦一陣發暈。那混圓厚實的豐臀、飽滿挺拔的秀乳、修長細嫩的美腿,還有那明發怒暗撒嬌的說罵聲,樣樣都在強烈衝擊著林飄遙的腦神經。他鼻子裡一熱,跟著兩道血痕就順流而下,林飄遙啪的一聲敲在自己腦袋上:“我說林大俠,你咋就這麼沒定力呢?穿著衣服的女人都能把你搞得流鼻血,簡直是笑死人了!”
正在心情煩躁複雜的時候,院子裡遠遠響起了陣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步履輕盈,似乎是個女子踩著小碎步急跑而來。林飄遙心裡打了個突:肯定是張家大淫女來了!
這回卻是猜錯了,只聽門外一陣開鎖聲,接著走進來一個鬟婢打扮的美貌女子,手託著一大碟酒菜。
林飄遙大喜過望,只道是那淫女要來如何如何折磨自己,卻不想她竟然那般好心,還叫個美女送吃的來!他伸鼻使勁嗅了嗅,頓時眉開眼笑:哇!紅燒肉!安逸啊!厄,那個是啥?啥魚?哈哈!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林飄遙打早上進城就沒吃過東西,早就餓壞了,急急喊道:“仙女姐姐,這裡這裡,放這裡就行了,伺候就不用了,還是把繩子解開我自己吃罷。”這女子在他最餓的時候送吃的來,而且還是如此美餐,那在林飄遙心目中自然和仙女同等份量。
那鬟婢掩嘴輕笑,也不知是不是那句仙女姐姐逗樂了她。只見她把飯菜往旁邊一放,說道:“大小姐說,要把你先捆在柱子上。”
林飄遙一陣奇怪:這個淫女在搞什麼把戲?吃飯就吃飯嘛,還捆著綁著這麼麻煩,莫非是想找個藉口,好使這漂亮妹妹來服侍我?他想到這一層,立馬就寬了心,連連點頭道:“綁吧!只要有吃的,隨便怎樣都行。”
婢女輕輕走過來,把林飄遙捆在柴房中間的一根柱子上,接著轉身去端飯菜,口中忍不住笑說道:“也不知你這人是怎麼得罪了大小姐的,竟要這般兒折磨你。”
林飄遙氣憤道:“那可不是?也不曉得這個天殺的瘋丫頭在想些啥,連我這麼好的人也要害!簡直沒天理了!……厄,先不說這個,仙女姐姐,我的飯呢?”
那鬟婢端著飯菜走過身來,卻在離林飄遙三、四尺處站定,伸手比了比,這才將飯菜擱在地上,嘻笑道:“大小姐還說了,這飯菜只能放在你夠不著的地方,只許看不許吃。”
林飄遙一聽這話立馬撒了眼,他楞道:“什麼?這是什麼道理?”
那鬟婢嘻嘻哈哈的笑著跑了出去,反手鎖上了門,只聽柴房裡慘叫連連:“喂,姐姐們,別玩這麼絕啊!”
這日子當真是度日如年,他肚子本來就餓,此時卻眼巴巴看著近在咫尺的飯菜吃不上嘴,豈一個慘字了得?本是想伸腳去撈過來,但剛才一個不小心,菜沒撈著,卻把酒瓶給打翻了在地上,此時酒香四逸,混雜著各色飯菜的味道,齊齊腦腦的朝他鼻子裡鑽,倒頗有些在鄉下時吃喜酒大碗時的感覺。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