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說:“你說的那個是城東張家大戶。害我得病這個是城西的張家,根本就不是一處嘛……”
林飄遙勃然大怒:“什麼!城西還有個張家?而且還這麼吊?靠,這根本就是不給老子面子嘛!敢害我的兄弟!”
張小毛悲憤道:“可不是!那天我去掃廁所,只不過有塊粘在牆上的屎沒有弄乾淨,那個管家就狠狠給我一巴掌,回家後,臉就成這樣了!”
林飄遙這才想起爛臉的問題來,怕那管家是妖怪,趕緊問道:“難道不是被什麼毒水潑到的?”
張小毛委屈道:“明明就是那傢伙一巴掌打的,哪有什麼毒水哦……他打了我以後,我就一直覺得臉上癢癢的,結果回家一照鏡子,全都爛了……”
林飄遙心想:乖乖,這是什麼妖怪如此狠毒?如果是個人,那老子還可以幫你報報仇,既然是這種毒物,那老子也幫不上什麼忙了……他正想著,張小毛道:“那管家以前在城裡就是一地皮流氓,叫王老五,也算是和我們一起的苦人。也不曉得哪裡去找了個什麼禮物給張家,竟被提升做了管家!以前他打人可不怎麼痛來著,現在好象是學了什麼武功了。我聽說有種叫毒沙掌的,也不曉得是不是打我這種。”
林飄遙一楞,介面道:“打你的不是妖怪?”
張小毛苦著一張臉:“什麼妖怪哦?他家老孃前幾天才下葬,活脫脫的本地人!也是和我們從小玩到大的……”
林飄遙聽到這裡,精神一震:既然對方不是妖怪,那便好說。這個什麼毒沙掌嘛,老子倒也不用怕。光靠我這雙摘星快手,他能打得到我?就算真被打到了,只要到惡女家裡去說一聲,嘿嘿,也是有人幫我出頭的嘛。他不願在這個幫過自己忙,又認自己做大哥的小子面前丟臉,想通了這幾層,精神大振,容光煥發,大喝道:“管他是什麼鳥人,敢打我兄弟,就要他拿話來說!”
張小毛受他感染,兩人意氣風發的朝城西張家奔去。臨近張家了,張小毛心頭又有點虛,說道:“我、我們這去,怎麼說呢?”
林飄遙敲了他個響頭:“什麼我們怎麼說?現在是我們要他拿話來說!你別老是一副窩囊相,跟了我這個大哥,就該活得威風點!”張小毛趕緊點頭稱是。走到張家門口,小毛說的那兩個看門大漢沒見著,卻見有個白皮俊面的書生正站在那裡。
那書生探頭探腦的朝門內東望西望,時不時嘆口氣。兩人一陣奇怪,林飄遙打個眼色,張小毛趕緊兩步跨上前,朝那書生打個揖:“老爺你是在看什麼呢?”
書生回過頭一看,正要答話,卻被林飄遙一聲暴喝打斷:“什麼老爺不老爺的?他算個鳥!你怎麼老是給我丟臉!”舉手要敲,張小毛趕緊閃躲,卻沒躲開,頭上結結實實的吃了一下。
書生笑道:“這位公子說得是,鄙人不過是清河縣內一窮書生,怎麼當得起老爺二字。”張小毛捱了打,心中不高興,嘀咕道:“不叫老爺。那叫什麼?”
書生供了供手,說道:“鄙人姓西門……”
他話還沒說完,林飄遙張大了嘴巴:“什麼?!西門?!難道你是一代劍神西門吹雪的後代?!”
書生笑道:“公主說笑了,那西門吹雪是小說裡的人物,哪裡和在下捱得上邊……”
林飄遙舒了口氣:“對不起,我最近看小說看多了,一提到這種超級著名的人物,就忍不住要驚訝……不過,你到底叫什麼呢?”
“鄙人名叫西門慶。”
這下不單是林飄遙,就連張小毛也張大了嘴巴:“你、你竟然是西門慶!那個殘害了無數良家婦女、淫娃蕩婦的西門慶?”
這西門慶趕緊又道:“公子又誤會了,那也是書中講的人物。不過歷史上西門慶確有其人,也正是這清河縣中出生。家父熟讀《金瓶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