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話,怎麼說來著?好象叫什麼霸王硬上弓?對!霸王硬上弓!這小娘皮總不成傷成了這樣還有力氣反抗吧?老子給她來硬的,死命拔了褲子把藥給她這麼一抹……雖然這樣做老子的後果很可能十分淒涼,但咱一代大俠也總不能看著她死在老子面前吧?
瓜老爺子見她態度堅決,再看林飄遙一副皺眉的樣子,只道自己連看的機會都沒有,正在著急,突見那小子突然站起身來,把所有門窗霹靂啪啦的關上。
瓜老爺子暗喜,急衝衝去找了一卷手紙。剛回過身,就聽屋裡飛飛一陣亂罵,接著是輕微的扭打聲,緊跟著一陣衣衫破裂聲。瓜老爺子‘曝’的一聲鼻血就流了出來,大大讚美林飄遙的同時,一個倒掛金鉤翻到屋簷露縫出探頭去看。正好瞧著林飄遙的背影和飛飛爬在地上的頭、腳兩截。
靠,我老人家就這麼倒黴?瓜老爺子暗罵,因為這屋子破爛得緊,稍有動作都能引起屋子震盪。他不敢就地跳躍,小心翼翼的翻下來,找了另外一處再倒掛上去。
人呢?瓜老爺子看著屋裡一楞,只見偌大的廟宇裡,兩人竟消失了。
“瓜老爺子,我說您在看啥哩?”
瓜老爺子回頭一看,只見林飄遙笑嘻嘻的站在他倒掛金鉤那片屋簷下。
“你不是敷藥嗎?幹嘛呆這裡?”瓜老爺子急道:“趕快去敷藥啊!”
“敷你個頭!老不死的色鬼!我總算是知道你真面目了!”一個惡狠狠的女聲響起道:“我還說你怎麼一個勁的要我敷藥,原來你這老色狼是有目的滴!”
瓜老爺子定睛一瞧,只見飛飛竟也站在林飄遙身旁,手裡拿著瓜老爺子交給林飄遙的那包天香護膚散。他反應倒算是極快,臉色一正:“妞你咋這麼說呢?這屋子好久都沒裝修過了,老頭子我是上來看看這房屋結構是否鬆動。你、你怎麼可以叫我是什麼老色鬼呢?”
飛飛冷哼道:“你這包破藥粉哄哄林飄遙那笨蛋也就算了,還瞞得過本姑娘去?說!本姑娘屁、屁……那個部位的傷,你是什麼時候給我弄上去的?!”
瓜老爺子臉色一白,結巴道:“妞啊,你在說啥哩?”
“看好了,你這包什麼所謂的‘天香護膚散’明明就是七心棠的解藥嘛。那個七心棠共需要用七種不同的麻藥配製成,而這七種麻藥的配藥順序卻是由配藥者自己決定的。其中的順序稍微一變,那解藥也必須按照順序的變化來做出相應變化。”飛飛得意的把手中剩餘藥粉往地上一丟,瓜老爺子心痛的趕緊接過去。張家的一大產業就是製藥,飛飛身為張家唯一的繼承人,對製藥方面的知識自然也瞭解得不少。各種奇怪珍貴的配藥方子更是耳熟能詳,區區一包七心棠解藥如何能瞞得過她去?
“哼!所以說,這種麻藥一旦配製成功,除了配藥者,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再有人能配出解藥來。而你恰好有了這包解藥粉,那我的傷自然不會是石破天的什麼綿陰掌了,害我的不是你是誰?!”
林飄遙張大嘴巴,誇張道:“哇靠,不是吧,瓜老爺子,看不出來啊!”
“是啊,而且他還把下毒的責任推到了石破天的頭上。我就奇怪了,當時並不記得石破天打中過我啊。”
林飄遙連連點頭:“可不是?大石頭人蠻好的,我也覺得他不會用毒嘛……”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我?!”飛飛話鋒一轉,指著林飄遙厲聲道:“這傢伙本來就只是昏迷過去而已,偏偏你要說他是身受重傷害我擔心。還趁我心神不寧的時候下毒手!”她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不過這種倒也算不上是毒藥,只不過是比較厲害的麻沸散而已,而且奇怪的是你居然很輕易的就把解藥拿了出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瓜老爺子滿臉通紅,正想分辨幾句,哪知飛飛立刻又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