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古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也終於讓花慕容停下了分析,奇怪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又在做什麼?先是詭異的摸我的臉,然後詭異的笑著,他的行事還真是和傳說中一樣古怪。還有,他看我的眼神真是讓我不舒服啊……我果然不該那麼好心的為他療傷。
“原來是這樣啊……可你所說的這些往事並不是具有唯一性,不能說明什麼啊。”冷飛絕強忍住笑意,望著花慕容沉靜的開口。
“那你想問些什麼?”
“比如……我們初。夜那次,我的表現棒不棒?”
什麼?
花慕容只覺得一股氣從心田直衝頭頂,目瞪口呆的望著冷飛絕,而後者對她氣定神閒的笑著。
“怎麼,說不出來了嗎?”冷飛絕笑著輕撫花慕容的唇:“這件事可是隻有我和慕容知道的,難道你說不出來?”
“冷飛絕,你這樣有意思嗎?”花慕容憤恨的問道。
“很有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
“那我只能把你作為是假冒的物件來處理了。”
“你自己連行動能力都沒有,你能奈我何?”
“若你真的是花慕容,待我脫身後,我會送給齊國一個禮物——五年。”
“你是說,五年內不進犯?”花慕容不由自主的問道。
五年內不進犯的話,我有信心把齊國治理成一個富裕、強盛的國家。人民得以修生養息,內亂帶來的災禍終於可以消除,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提議。可是,我為什麼要信他?他的這些話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反間計?
“五年不進犯是嗎?”
“是。”
“我怎麼相信你?”
“我可以用我母妃的名義起誓。”
冷飛絕說著,神情莊嚴,而花慕容想起他母妃的傳說,只覺得心中一動。她思索一會,沉著的說:“可是若你死在這裡,翼王即位,說不定與齊國有著十年互不侵犯的條約。你的條件並不算誘人。”
“你接觸過翼王,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吧……只是個可悲的、孩子氣十足的變態罷了。若他掌管俱東國,只可能四下發起鬥爭,對於正處於修生養息之際的齊國很是不利。我想,作為齊王的侍女,你應該懂這些吧。”
……
“我走了。”
花慕容冷淡的說著,起身就走,手卻突然被冷飛絕一把拉住!他用力一拉,讓花慕容坐在自己膝蓋上,然後輕輕的環住了她的腰。花慕容不知道冷飛絕又在發什麼神經了,憤怒不安的起身,卻又被冷飛絕一把拉下。
“你做什麼!”
花慕容憤怒了,就與冷飛絕的臂力展開了一場博弈,與他快速過招,也在冷飛絕的身上不斷磨蹭!
冷飛絕只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不分時間、場合的有了反應,有些愕然,而花慕容乘機把他一下子壓到了身下。
她壓著他,揪起他的衣領,正惡狠狠的盯著他,卻突然覺得自己身下的男子呼吸急促,有些異樣。
她微微猶豫,把手搭上冷飛絕的脈搏,有些奇怪的說:“怎麼了?你是不是中了什麼毒,迷失了心智?”
“慕容……你這樣壓著我,難道你想對我霸王硬上弓?”
“冷飛絕,你真的無聊。我今天來看你,只是看在你幫我一次的份上,別無他意。如果你還是這樣不知好歹,就死在這裡好了。”
花慕容說著,臉不紅心不跳的從冷飛絕身上離開,而冷飛絕收拾了一下被她扯的越發稀爛的衣服,看看他裸。露在外的肩膀與手臂,心中暗想這個女人的力氣真是不小。
他望著花慕容,慢條斯理的把衣服穿上,站起身,對花慕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