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艾蕾娜的聲音微弱，心已然破碎，她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

凱瑟琳俯下身，目光冰冷得像冬日的寒霜。

她微微嘆了口氣，語氣中竟帶著一絲不屑：“艾蕾娜，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凱瑟琳直起身，環顧四周，彷彿在自言自語般說道：

“女人生來就是為了順從男人，為了家庭的利益而生存。你只是我們的工具，接受這個事實，對你來說會輕鬆很多。”

她低頭看向滿身傷痕的艾蕾娜，繼續說道：“抗爭是沒有意義的。順從岡特伯爵，他會為你提供衣食無憂的生活，這不正是女人應該感激的恩賜嗎？”

“恩賜？”艾蕾娜的眼神渙散，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母親，我是您的女兒啊，難道在您眼中，我的生命和尊嚴就這麼不值一提？”

凱瑟琳冷笑了一聲，語氣淡漠：

“尊嚴？女人的尊嚴只在於她是否能夠取悅男人。如果你不能學會順從，那隻會招來更多的痛苦。而且，我從來沒把你當做過女兒，你在我眼裡一直都只是個可愛洋娃娃，任我打扮。你一直以來表現的都很好，可現在卻不聽話了。”

艾蕾娜的心彷彿被刺穿。

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傳來鑽心的疼痛，身體幾乎動彈不得。

但比起身體的傷痛，母親的冷漠更加刺痛她的靈魂。

她咬著牙，眼淚滑過滿是血汙的臉頰，嗚咽著問：“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嗎？為了討好那些骯髒的慾望而活？”

凱瑟琳緩緩轉身，背對著艾蕾娜，語氣輕描淡寫：“接受現實吧，艾蕾娜。否則，你只會比現在更加痛苦。”

凱瑟琳的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艾蕾娜最後的希望。

她的心徹底墜入黑暗，所有的痛苦、背叛和羞辱像潮水般將她淹沒。

“母親……父親……你們真的就這樣對我嗎？”艾蕾娜低聲呢喃，眼神空洞，語氣中再無抗爭的力氣。

雷蒙德從遠處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艾蕾娜，記住自己的身份。如果你繼續這樣反抗，只會讓我們更加失望。”

岡特伯爵哈哈大笑，似乎對這一切感到無比愉快：

“現在，你明白了吧？從今往後，你只需要聽話，我會教你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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