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允亢憤怒的用手指著房奕霖。
“怎麼樣?”
“可是我已經很累了啊!我全身都很累、很酸,哪還會有體力呢?”等一下她才爬兩步就走不動的話,那還得了,不被他笑死才怪。
其實,別說她生性懶散,她也是為他好咩!萬一她才走兩步就走不動的話,他不就得揹她上山嗎?
“有啊!你剛才辦事時體力就還不錯。”他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那是在辦事的時候啊!而且出力的人又不是我。”人家她也是自有她一套說法。
“是因為這樣嗎?若是出力的人是你,你也會沒什麼體力羅?”
“這當然!”反正她就是不要去爬山,她不要讓自已有那個“可能”會變馬羅卜腿。
“可是我與朋友約好了。”
“你自已去就好了,我現在很累,想睡覺。”說完,何允亢就像只鴕鳥一樣,拉起被子將自已給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