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伯伯,您別這麼客氣,您有事請儘管說。”沐月夕學黎霜華的叫法。
“草民不敢當,請郡主叫草民的小字,引之。”阮青援禮節十足的道。
沐月夕苦笑,“長幼有序,月夕不便以長輩的字號相稱,還請阮伯伯見諒。”
阮青援沒在稱呼上過多糾纏,道:“聽小徒言,郡主體內的夢千年已解,藥仙谷是山野之地,不免留貴客久……”
“師父,月夕她的身體還很弱,不適應離谷。”一直沉默用餐的冷隨風抬頭,打斷了阮青援的話。
阮青援盯了冷隨風一眼,冷隨風抿緊嘴唇,師父的話,他不得不聽,阮青援起身對沐月夕行大禮道:“郡主乃是金枝玉葉,小徒才學淺薄,為郡主治病不妥,草民不才,仗著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