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藍鼎咖啡廳。 這裡是青澤工作的咖啡廳,趕上週末,肖恙就想過來看看。 順便…… 肖恙坐在咖啡廳的一角,目光灼灼的看著對面耷拉著腦袋的周免。 昨晚他原本想問問周免關於查案的事,結果發現回覆訊息的另有其人,於是當時便打過去一個電話,然後就聽見了許清的聲音…… “真行啊老周,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告訴我,不拿我當兄弟?” “沒有,樣子。”周免一臉尷尬的解釋,“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那會兒你電話一直打不通。,後來許清回來了,又受了傷,我就……一直沒顧上。” 他確實早就想找肖恙說說了,當時許清剛失聯,他想問問肖恙這種情況他要怎麼辦,結果肖恙的手機也打不通,這才一拖再拖。 “那現在可以說了吧,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沒,沒在一起。” “什麼?”肖恙意外,“那你們……” “就是……咳,就是睡過……” 說完,周免尷尬的將臉埋進手掌。 ?! 這一幕在肖恙看來,就是一副讓人佔了便宜又被拋棄的委屈樣,於是他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什麼?許清那小子吃完不認賬?” 動作有點大,導致他身後的椅子都翻了。 帝焱被嚇了一跳,在製作室幫忙的青澤聽見聲音也立刻跑出來。 “哥,怎麼了?出什麼事啦?” 周免見狀趕緊拉住肖恙,和周圍的人賠禮,“對不起啊各位,沒事沒事,我兄弟急脾氣,對不起。” 一邊說一邊扶起椅子把他按回去。 肖恙也覺得自己有點打擾別人,也跟著道了歉,然後示意青澤沒什麼事,青澤這才又跑回去工作。 “不是你到底什麼情況?”肖恙壓低聲音,“是不是許清那小子欺負你了?” “沒有。”周免面色為難,然後就把那天醉酒做夢,結果意外睡了許清的事和肖恙說了。 肖恙聽後嘴角抽了半天。 “靠,這不是你丫佔了便宜,怎麼你特麼還一副失了清白的樣子?” “我是……有點接受不了。”周免嘆了口氣,“樣子,你知道,我不喜歡男的。” “那你丫還能把人給睡了?”肖恙翻了個白眼。 不喜歡你他麼也能硬的起來? 周免聽懂他潛臺詞有些臉熱,“我……我不是喝多了麼。” 肖恙懶得跟他掰扯這些,“……許清怎麼說?” “他說給我時間考慮,要不要和他在一起……”周免搓了搓臉。 其實許清的原話是,——考慮一下在不在一起,不在一起的話,做炮友也行。 “那你怎麼想的?” “我儘量……在別的方面……補償他吧。” 看周免犯難的樣子,肖恙也不再說什麼。 周免是直的這點他知道,但他以前也特麼不是彎的,現在不也一樣出了櫃,所以他實在沒立場勸周免什麼。 順其自然吧。 “對了樣子,你昨天不是說有事找我,什麼事啊?” 原本肖恙想問問周免關於案子的事,但看他自己現在也是一地雞毛,便擺擺手說沒什麼事。 中午,肖恙請周免吃了頓飯後周免就被許清叫走了。 看著周免急匆匆的背影,肖恙品出一絲有點當局者迷的意味。 下午,青澤三點半就下了班,然後興沖沖的跟著肖恙和帝焱一起回家。 一路上青澤都在和肖恙說這幾天他上班遇到的新奇事,肖恙也耐心的聽著,但青澤還是看出肖恙眉間的愁悶。 “咋了哥,你從昨晚回家就心不在焉的,你在學校是不是住著不習慣啊!” 肖恙搖搖頭,簡單的和他說了學校裡和他案子有關的事,青澤也感到意外,“這兩件事竟然也有關聯?” “是啊,我也沒想到。” “那哥你是不是把學校的案子結束就能回家住了?” “應該是吧,但現在案子毫無頭緒,無論是陰差還是警察都無從查起。” 這就是肖恙最犯難的地方,這件案子看起來線索千條,但竟然每一條都不挨著,讓人無從入手。 “啊?原來哥最近這麼難啊,我覺得做咖啡就已經很難了,沒想到你做的事情更難,要是我能幫到哥就好了。” 肖恙聞言搓了搓青澤的頭髮,“你不要多想,你一個人在家一個人上班,把自己照顧好就算是幫我了,知道嗎?” “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