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聽的震驚,她雖然知道大爺很本事的把白家的生意做的更好,卻完全沒想到他能思量到這些。她看著他頎長的身影,看著他嚴肅而專注的神情,便從心底裡佩服起大爺的本事。
哎,人帥,功夫又好,還這麼有心思有魄力,看來我蘇悅兒一生唯一的一次好運就全砸在你身上了,怪不得我現在人品那麼黑呢,敢情是把好運都用光了啊!
蘇悅兒心裡正嘆息呢,大爺轉了眼眸看她,當兩人彼此眼神相觸時,大爺的唇角輕勾,一抹淺笑露了出來,剎那間蘇悅兒的心底便無恥的說了一句: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人品黑就黑吧,值了!
對賬完畢,便是照規矩的巡查。大爺走在前,蘇悅兒跟在後,一邊是公公關照,一邊是二叔幫襯,看過了倉庫,檢驗了物品之後,便是押封的時候。大爺提筆在各地的賬冊上簽名後,便是取印畫押,但蘇悅兒卻看到大爺並未拿什麼印章出來,也沒用什麼紅泥,而是他自己舉著大拇指一個個的按了過去。
她實在好奇,便站到一邊偷瞧,這才看見大爺的印章竟是以拇指加改出來的,不過不是指紋,而是一個類似於篆字的奇字,而那留下的印記卻也不是什麼紅印,而是一個類似於現在鋼印的那種凹凸印記。
你是超級賽亞人嗎?蘇悅兒用見到超人的眼神看向大爺,而大爺卻似個孩子一般,蓋章蓋的相當歡快,臉上也漾起一抹淺笑。
終當一切完畢,宴請了各路賬房後,她們這一行才算回到了白府內。一併的先去了老太太處做了彙報,在與老太太寒暄了一會後,這才散了,大家都得以回到自己的院內休息片刻。
上轎回院,蘇悅兒忽然想起自己的大事,便尋思著要怎麼哄著大爺讓他答應給自己修一個拳擊摔跤操練場出來,以供她做恢復性訓練。結果她才要問大爺喜歡不喜歡摔跤呢,竟聽見陣陣琴音傳來,悠然中旋律清新,聽來頗有些盛夏觀雨荷的味道。
“這誰啊?竟在府裡彈曲,好雅緻啊!”蘇悅兒一時感嘆,伸手掀起了轎簾問著紅玉,但問出話來就看到紅玉臉色陰陰,再一愣,她聽著琴音向傳來的方向看去,便詫異的說道:“咦?這琴音怎麼似是我院裡傳來的?”
“月兒的房裡有誰彈的這麼好?”身邊的大爺露出牙齒衝她微笑:“我記得娘說月兒彈的一手好琴呢,是不是你的丫頭也彈的好?”
蘇悅兒眨眨眼,心說:誰這麼手賤在那兒彈琴,別是秋蘭手癢癢了吧?面上卻要繃著:“不太清楚,今日出去沒帶著秋蘭,許是她吧!”她是這麼說的,但是想到紅玉那臉上的銀色,理智告訴她沒那麼便宜。
等轎子進了院落了地,那琴音更是清晰,錚錚鳴響若珠落於盤的動聽。而此時蘇悅兒看見了秋蘭,她卻沒彈琴,倒是一臉緊張的衝到了跟前:“大爺,奶奶,你們可回來了,那個景陽郡主入了院,現在拿著您的琴在院中亭子裡彈的正歡呢!”
蘇悅兒聞言看向了大爺,大爺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衝著蘇悅兒眨眨眼:“月兒不是也會彈嗎?我要聽!”
蘇悅兒當即瞪了他一眼抬了手:“我還想養好我的手呢!”
大爺當下失望的一撇嘴,而這時應該伺候在郡主跟前的金蟬卻是輕車熟路的順著石橋走到了蘇悅兒的跟前,只對著二人微微一個欠身:“大爺和大奶奶回來了啊,我家郡主今日原本想著你們一起聊聊,卻沒想到您二位出去了,她覺得無趣便想著在這院子裡轉轉,忽而瞧到您的琴,一時來了興趣也就搬到亭子裡小彈一曲,倒是失禮了,還請白大奶奶您別生氣!”
蘇悅兒賠了一個笑:“一張琴而已,有什麼好生氣的,郡主喜歡搬走就是了!秋蘭,記得回頭把琴盒也一併送過去!”她樂得郡主看上拿走,她覺得那玩意留在身邊就是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大爺喊她彈一曲,她就